晋阳长公主转头吩咐着怜雪,柔声道:“怜雪,将节儿抱至后院。”
怜雪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从贾珩手里抱过贾节,纤纤素手触碰到那少年手掌之时,少女心头微动,端丽脸蛋儿浮起浅浅红晕。
“娘亲,我要和爹爹玩。”贾节伸着小手,唤道。
贾珩剑眉挑了挑,笑道:“我和你娘亲说会儿话,等会儿再去找你。”
爹爹要和你娘亲玩,现在没有空暇陪你玩。
待怜雪将小家伙抱走,阁楼当中一时间就剩下贾珩与晋阳长公主,以及李婵月和宋妍。
贾珩就近而坐,轻轻伸手拉过晋阳长公主的纤纤素手,轻声道:“晋阳,许久不见了。”
晋阳长公主眉眼含羞,娇嗔说道:“婵月,妍儿还在呢。”
贾珩转眸看向小郡主,说道:“婵月,你回避一下。”
李婵月:“???”
她还需要回避吗?嫌她碍眼了是吧?
晋阳长公主这会儿也没有坚持,低声道:“你不在京城的时候,发生了不少事儿,内务府的事务现在已经全部交给妍儿的父亲处置了。”
因为,晋阳长公主与贾珩之间有了孩子的事儿,已经被崇平帝知晓,故而,晋阳长公主索性也就放下了内务府的事儿。
李婵月秀丽如黛的柳眉之下,那双藏星蕴月的眸子,似有星虹闪烁,静静看向那蟒服少年。
贾珩默然了下,道:“那也是一家人。”
宋璟的确是他的岳丈,不算是外人。
晋阳长公主凝眸看了一眼宋妍,转移了话题,道:“妍儿嫁给你以后,你没有归宁就率领兵马去了辽东,还没有回门儿呢。”
贾珩说道:“这两天就过去看看。”
不仅仅是宋妍这边儿,原本的日本天皇兴子,也得去看看。
回来之后,这一处处打卡下来,无疑耗费着不少精力,再过一两个月就是崇平二十年的春节了。
宋妍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欣喜之色流溢不停。
当初,珩大哥打赢了胜仗以后,就走得急。
晋阳长公主想了想,妩媚流波的美眸,静静看向两人,柔声道:“婵月,你和妍儿先回去歇着,等吃完饭的时候,再叫你们。”
“是。”李婵月从铺就着锦缎的绣墩上起得身来,与宋妍一同向着晋阳长公主行礼,然后牵着宋妍的手,向着庭院而去。
待两人这会儿也离去。
晋阳长公主转而看向那蟒服少年,美眸眸光潋滟,问道:“今个儿进宫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去了,为锦衣府的曲、刘两人求情。”
晋阳长公主美眸凝了凝,说道:“本宫听夏侯说了,太庙被炸之后,两人因为失察之罪,被打入诏狱了。”
贾珩点了点头,道:“是啊,今日我自请除去锦衣都督职衔,为二人恳请恩典。”
晋阳长公主玉颜上浮起忧色,低声问道:“皇兄怎么说?”
贾珩叹了一口气,说道:“皇兄网开一面,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逐二人出锦衣府。”
“锦衣都督呢?”晋阳长公主问道。
“这个倒是没有拿下。”贾珩抱过丽人那丰腴款款的娇躯,犹如抱着一株娇艳欲滴的牡丹花,待嗅闻着那沁人心脾的芬芳气息,面上也有几许欣然之态。
晋阳长公主那张丰润、白腻的脸蛋儿,不知何时,已然浮起一抹嫣红气韵,柔声说道:“那不是跟本宫一样?”
贾珩:“……”
晋阳长公主容色微顿,腻哼一声,说道:“本宫现在就留着内务府的差遣,对内务府的事儿,也不好再插手了。”
贾珩目光温煦地看向晋阳长公主,柔声道:“晋阳,还是因为节儿的事儿?”
小主,
晋阳长公主嗔白了一眼那蟒服少年,美眸当中妩媚流波,轻声道:“你说呢?”
贾珩面色怅然,轻轻叹了一口气,道:“这就是帝王心术。”
晋阳长公主春山黛眉之下,目光莹莹如水,柔声道:“激流勇退,倒也未尝不可。”
贾珩默然片刻,幽幽说道:“就怕树欲静而风不止。”
晋阳长公主道:“倒也不无可能,但又能做什么呢?”
总不能起兵反叛,不说其他,天下百姓定然口诛笔伐。
这就是人心向背的力量。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有一件事儿,不容忽视,那就是,崇平帝对贾珩可谓“恩遇隆重”,如果贾珩起兵谋反,根本不得人心。
贾珩默然片刻,道:“如今暂且蛰伏吧,正好这几年,我一刻都不得闲,趁机歇一段时间。”
说着,贾珩轻轻搂过丽人的香肩,看向那张雍美、华艳的脸蛋儿,柔声道:“好了,咱们不说这些了,一同用些饭菜再说。”
丽人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将青丝如瀑的秀美螓首依靠在贾珩怀里,而后就见那少年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旋即,在这一刻湮灭了唇瓣。
丽人两只纤纤素手攀在贾珩的肩头,那张白腻如雪的脸蛋儿恍若泛起丝丝缕缕的红晕。
倏尔,唇分。
晋阳长公主美眸已是妩媚流波,道:“本宫还以为你嫌弃本宫人老珠黄了呢。”
贾珩:“……”
“什么时候人老珠黄了。”贾珩根本不理这一茬儿,诧异问道。
晋阳长公主面颊羞红如霞,轻哼一声,说道:“本宫今年都三十多了。”
贾珩探入衣襟,掌中变幻形状,可见丰盈团团,低声说道:“正是花开娇艳正当时。”
二十多岁、血气方刚的小伙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