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明明很小心，他明明都检查过的，怎么可能有那种东西！

路北不相信，再三给自己洗脑！

“假的，这份报告是假的，绝对是假的！”

他看向正在点烟的吴永，想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真相。

但他失望了，吴永的脸上只有获胜者的喜悦。

“不可能！现场不可能有任何证据，绝对不可能！”路北再次癫狂！

他的每次猎杀都如此完美，怎么会失败呢！

“百密一疏啊！如果你杀刘青青的手法没有改变，也许我们真的抓不住你！”

其实吴永还想补充一句，如果路北没有作死的去六水儿的直播间算命，只不准他这辈子也无法落网。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出错，怎么可能，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一定是！”路北双手抱头，不停薅头发，脑子里全是作案时的画面，一步接着一步……

吴永走出审讯室，此刻天边已经出现鱼肚白，太阳刚刚露头。

阳光打在他脸上，温暖舒服！

这个世界哪有永远的黑暗，总会有那么一束光照进来……

比如六水儿大师，比如他，比如那千千万万和邪恶作斗争的普通人……

……

半夜，晕倒的龚浩迷迷糊糊从冰冷的地板上爬起来。

“阿嚏！”他揉揉鼻子，记忆有点断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