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要怎么说呢,高收入高风险呗,再说了,做生意哪有万无一失的,我这种小本生意多少也会有损耗。”
“那倒是,我们搞运输的都有风险,要是被人劫道了,就得赔个底朝天了。”
“干啥都有风险,只要不是给人打工,赚钱跟赌博也没什么去区别,有亏有赚,有输有赢,就是一个合法一个违法罢了。”
齐进舟觉得很神奇,“嫁”进马家那么多年,倒是第一次从这个小表弟嘴里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题。
“那还是有区别的,”齐进舟看向林书超,“咱宁可少赚点,也还是别碰那玩意儿的好。”
“我回来的时候路过省城,就上午那会儿,大江边上,我停着吃了个午饭。有个黄毛被砍了,一群人围着看热闹,公安都过去了。
说是赌博出老千,之前已经赢了好几万了,这两天才被对家发现的,就一直在追杀他。那场面……”齐进舟也不是没见过暴力血腥的场面,就是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的,还真少见。
“……血赤糊拉的,估计难活了。听边上的店家说,那小子本来还骑着辆摩托,也被人抢走了。”
黄毛,摩托,林书超的太阳穴不禁跳了跳,不会那么巧吧?
“所以说,你还真别把赌博和做生意放一起比较,我真没见过几个赌博有好下场的,咱普通老百姓还是好好做生意的比较好。”
林书超点点头,很严肃正经的说着,“是啊,那肯定不能走这种歪门邪道。”
只不过等齐进舟坐的时间差不多了,开车一走,他就也收拾收拾关门了,顺手还没忘记带上那筐螃蟹。
十分钟后,林书超又出现在了杨小树家的酒坊门口,
“呦!超哥,你这也太客气了吧!面波波我收了就收了,这大闸蟹……要不你搬两坛黄酒走?”
林书超:“……滚,这不是给你的。”他一把拍开了杨小树来拿他后车座上螃蟹筐子的手,“胡强最近在村里吗?”
杨小树“啊”了一声,“我怎么会知道?我天天在当牛马,又不跟他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