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哥……”
明明没有喝酒,明明他喝的也只是鸡尾酒,但却让她的思绪搅作一团。
薄聿珩逞凶斗狠够了,才变得温柔,含着她的唇瓣。
应如愿抱住他的脖子,配合他变换角度的辗转,所有口红都被他吃干净,他吻到她的脚趾蜷缩,抓紧高跟鞋,意乱情迷。
薄聿珩到她的耳边,用粤语问:“妹妹,做唔做?”
应如愿起初没反应过来什么“做”?
对上他暗沉沉,别有深意的目光,这才明白过来,羞赧地挤出话:“……不可以!你的伤也还没有好。”
薄聿珩吻着她,眉眼成熟,欲得要命,就连声线都很蛊惑。
“伤已经没事,轻一点,你在上,这样可以,妹妹不想我吗?”
应如愿的理智在他最后一句话里丢盔弃甲。
“…………”
应如愿第二天早上是听着海浪声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