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问话下,她要是说,“你就是故意的”,那不就是她想他娶她吗?
怎么就变成“她想”了……
应如愿一时接不上话,夜风撩起了她的头发,她伸手把头发压下来,明明他每句话都是在胡说八道,可她不知道怎么反驳?
被欺负的感觉又涌上来了,她沮丧地说:“你还弄乱了我的头发,我今晚的造型,做了整整三个小时呢。”
薄聿珩一看就是一个很好脾气的人,被小了自己那么多岁的妹妹仔这样埋怨,自然是会好声好气地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弄乱你的头发,是我失礼了,皇冠还给你。”
他递过来那个价值连城的皇冠,它是女王陛下还是王妃时的首饰,所以更强调优雅与精致,在他的大手里显得小巧。
小如愿没有接,她的性格就是这样,不哄还好,越哄她会越委屈,瓮声瓮气说。
“你还搂我的腰,三次,搂了三次,让我坐在你的身上,我们才刚认识,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怎么能搂我的腰,怎么能这样,你根本就是耍流氓。”
薄聿珩听见了她声音里的哭腔,愣了一下:“别哭啊。”
小如愿就真哭了。
两串晶莹的泪水掉到脸颊上,眼睛像涨潮那样变得湿漉漉的,她前言不搭后语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