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不动如山。
程砚心咬牙切齿道:“既然是‘Yry’还是‘应如愿’都没区别,为什么就不能是‘应如愿’!这些都是你在自我安慰,自我开导而已!”
那倒不是。
应如愿虽然没有她这么活跃的心思,一句话都能解读出这么多暗喻,但也推测出薄聿珩的心思。
要么是因为他还不想惊动谢家,想继续不动声色地通过这场联姻查东西,所以低调一点。
要么就是,什么意思都没有,他就是兴之所至,随机定了拼音缩写。
总之都不会是刻意隐藏的意思,否则他不会光明正大地接她上游艇。那艘游艇特意开到江边,本就是为了来接她去看烟花。
但程砚心就是有自己的逻辑,觉得她这些话全是狡辩,冷笑连连着。
“应如愿,你听没听说过一个词?叫做‘精神胜利法’?这些都是你想象出来!”
应如愿突然就觉得,跟她多说这几句话是白费口舌,她只愿意相信自己认为的。
“那你还来找我做什么,想让我肯定你吗?还是让我给你表演一个痛哭流涕?我又为什么要给你,你想要的反馈?”
感觉她病太久,人都不正常了。
应如愿起身,“有事,先走了。”
她从程砚心身边经过。
程砚心就背后大声道:“就算!薄聿珩对你有几分真心,那也是因为我!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他只是把你当成我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