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一生气就会变成咬人的兔子,推他,踢他,打他,抓他,手脚并用,一点都不收着力。
薄聿珩蹙眉:“别乱动!没伤口非要给自己弄出伤口吗?”
应如愿:“你管我!”
她现在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她生平第一次跟男人要钱,他居然一分都不给,她小时候跟爸爸妈妈要钱要不到都没有这么尴尬。
“走开!”
薄聿珩干脆一把将她整个人按倒在办公桌上,应如愿的后背压到他的文件,她神经一炸,立刻就想起来。
薄聿珩低斥:“你给我亲,给我碰,然后我给你钱,应如愿,你觉得你在干什么?卖给我吗?”
应如愿冲口而出:“我!”
等一下。
什么卖?卖什么?
她、她根本没想到这一层。
应如愿的脑袋像被人敲了一闷棍,她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胸口因为刚才的生气还在起起伏伏,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上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