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说:“怎么就根本不可能,你又不是没有前科。”
薄聿珩眉心不禁一拧,斥她住口:“如愿。”
应如愿看着他,薄老爷子他可以罚,但轮到程砚心,他就要护了是吗?
她梗着脖子反问:“那你信我有本事把她打晕吗?你信我一己之力能把她转移到爷爷房间吗?我根本没有作案的能力和时间。”
薄聿珩看进她的眼睛里。
应如愿一眨不眨,任由他看着,纹丝不动,不承认,她说没有就没有!
程砚心突然站了起来:“好,好!那我就今天就死在这里!一死以证清白!”
她突然抓起茶几上的茶针,茶针非常尖锐,连压缩成一块铁饼的普洱都能撬开,何况别的。
她直接对准自己的颈部大动脉!
众人大惊失色!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