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一秒后,又连续呕了两三下。
昨晚他们在杭城薄公馆彻夜未眠。
因着二十天的分别,小别胜新婚。
又因着即将返港——虽然就算是在港城,薄聿珩也是想要她就要她。
但在港城,他们之间那份似真似假的禁忌感,就会在无形中加重,总觉得没那么痛快。
所以他们昨晚都十分失控。
应如愿的双手抓皱了床单,又被他分开十指紧扣。
她跟他的每一次体验都很非凡,昨晚也深深刻进她的灵魂里。
但这一刻,她脑海再浮现昨晚,男人还是薄聿珩,女人却不是她自己,而是变成了另一张脸。
薄聿珩那些强悍的力道也给过别人。
应如愿鼻间仿佛还能闻到那些靡艳的味道,忍不住再次干呕。
她捂住嘴巴,眼眶泛起生理性的眼泪。
还是忍不住……
她连忙从旁边的柜子里随手抓了一瓶饮料。
匆匆打开,喝了一口。
桃子味的汽水酸中带甜,强行压下她的反胃感。
但她的心情却无法被平复。
她缩回座椅里。
薄聿珩正在与警察沟通这件事,神色如常,雨夹雪般的寒意已经悉数敛去,看不出任何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