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想强求他日日戴着,只是想小小的特权一下。
起码今天,要他听她的。
她故作理直气壮:“对,要戴着,今天不准摘。”
薄聿珩只是垂着眼睫看她,看似温和笑着,实际分辨不出他的真实情感。
苍苍竹林寺,杳杳钟声晚。
应如愿在他沉默的微笑里忐忑不已,为自己一时兴起,却勉强到了他感到抱歉,伸手要帮他摘下来。
但他避开了。
揉揉她的头发,笑说:“霸道。”
但他这一整天,当真没有摘下来。
……
第二天他们就乘坐私人飞机返回港城了。
来他们的男人,应如愿不认识。
他看起来颇有年龄,但说不清是三十多还是四十多的,戴着一副眼镜,相貌只能说是周正,但气质不俗,很是儒雅。
薄聿珩对他的称呼是:“堂兄。”
堂?
应如愿一怔,不由得再次看向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