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一直在等他:“茶是刚泡的可以喝,杭城那边怎么样?”
薄祈翊端起茶杯,觉得太烫,便又放下,先说正事:“杭城分公司的负责人,叫孟欣,她肯定参与运毒,但我怀疑她的背后还有人。”
薄聿珩记得这个人:“孟欣,爷爷当年的秘书之一,今年应该得五十岁了,一司之长,不缺钱,上有老下有小,对薄氏一向忠心耿耿,不像会主动做这种事的人,你的怀疑有道理,她可能是被逼。”
“她可能是有什么把柄落在别人手里,我在想要不要攻破她的心理防线,让她交代出背后主使。”薄祈翊道。
薄聿珩放在桌上的手,摇了摇手指,微笑道:“她能当爷爷的秘书,能力和意志都是出类拔萃的,这样的人都能被威胁,说明对方真的拿捏住了她的要害,她不会交代的。”
他的手指又在桌面上敲了敲,示意他喝茶,“先自己查吧,人过留声,雁过留痕,不会没有蛛丝马迹的。”
“就怕对方察觉到我们在查,藏起来,那就难了。”
薄聿珩靠在椅背,温声:“所以,需要一个掩护。”
薄祈翊蹙眉:“掩护?”
薄聿珩反问:“我在内地调查货船的时候,你猜我为什么没有惊动任何人?”
因为当时大家都在传,他去内地,是为了帮程砚心离婚……
薄祈翊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了。
薄聿珩转头问叶言:“最近,港城有什么活动吗?”
还真有。
叶言说:“今天是贺二少爷的新酒店开业的日子,今晚还要办宴会。”
“正好。”
薄聿珩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方形盒子,看得出,里面应该是一条项链。
“送去给砚心,就说,我今晚要带她出席个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