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应如愿脸上一下热起来,迅速回头,四处张望,确定没有第三个人听到才放心。
她瞪着这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西装三件套,雅致矜贵,不容侵犯,谁能想到,他会在这公共走廊里对她说出这种话!
应如愿的皮肤白,有一点什么本就很容易显色,加上走廊灯光明亮,她红得特别明显。
又气又羞地反怼过去:“这就是会展给礼仪小姐发的工作服!每个人都是一样的!你要是这么说,那就是你们的会展不正经!”
小兔子长牙齿了。
薄聿珩缓慢地说:“别人穿都好好的,只有你。”
“……那就是你的问题!有个词叫‘见仁见智’,还有句话是‘心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脏的’,说的就是你这样!”
看她跟个炸药桶,仿佛碰不得。
薄聿珩就非要碰,抓住她的手,将她抵在两面墙夹缝的那个三角形,在她本能地想要推开他时压紧过去。
低头盯着她:“脾气见长了。”
近距离闻到他身上那熟悉的木质香,应如愿在家想了一路不太明白的事情,在这一秒钟里忽然有了答案。
他为什么要打电话给白雪,问她吃没吃药,却没有直接问她?
因为他也在保持距离吧……
通过拉开距离,淡化他们之间的关系,直到最后,彼此分开。
他这个计划很好,过去那两个星期,她真的没怎么想起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