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他一改之前的寡言少语,说了个直白,大概是真腻了她刻意的接近、故作的暧昧、勾引的把戏。
应如愿脸色苍白,却笑了:“你是薄家的四少爷,当然可以这么说话了。”
薄祈翊弹掉烟灰:“这跟我的身份,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你想象得出有人强行扒你的衣服吗?”
薄祈翊:“?”
“你想象不出,因为没人敢冒犯你,而我,进入薄家的第二天早上,薄向织就能当着佣人的面,扒了我的衣服,污蔑我盗窃,我除了一死以证清白,没有别的自救的办法。”
薄祈翊眼眸变得深沉。
这件事,他也听说过。
“你昨晚说,我不用做多余的事,薄家就有我一口饭吃……薄家是慈善机构吗?随便进去一个人,都能有口饭吃?”应如愿自嘲摇头。
“像我这种不是薄家人,却在薄家白吃白喝,你根本想象不出,我甚至不如佣人有底气,起码他们是靠自己的劳动,堂堂正正挣口饭吃,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