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和难堪是热油,将她的心脏翻来覆去地煎熬。
应如愿愈发想要挣开他起来:“是,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这么压着我?!你起来!放开我!”
薄聿珩抓住她乱动的双手,沉了脸色:“还要跟我闹是不是?”
应如愿的眼泪一下溢出来:“我有什么资格跟你闹?你想晾我几个小时就晾我几个小时,想把我丢在床上就把我丢在床上,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
“你多厉害啊,在你那里,从来没有二选一,你可以什么都要,之前要跟安秣结婚也不肯放过我,现在你把你的白月光朱砂痣找回来了,我主动离开也不行吗!”
薄聿珩捏住她的下巴:“知道我们为什么不叫交往吗?”他凝视她的眼睛,“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
不用“交”,她就是他的所有物。
应如愿没觉得这个解释就能好到哪里去。
她是他的东西,她就只是个东西!
“所以你又要那样了是不是?一边跟另一个女人浓情蜜意,一边抓着我不放,薄聿珩,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
怕他又会说出什么情人亲人之类的话,应如愿干脆捂住自己的耳朵。
不听!
叶言把车开到一条小街道,这边不太会被打扰。
他又将四面车窗玻璃调为雾化,然后自觉下车。
站得远一些,为他们把风。
薄聿珩看应如愿的眼泪,细细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