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蹙眉道:“二夫人,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知道什么。”
二夫人病容十分憔悴,短短一个星期,她就瘦了一大圈。
她认准应如愿,指着她说:“一定是你,是你陷害祈震!你给他吃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他才会鬼迷心窍犯下大错!祈震是被冤枉的!”
应如愿没有急着辩解,也没有惊慌失措,而是理解二夫人的激动,讲道理地说:“二夫人,我跟二哥,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为什么要害他?”
二夫人被薄向织扶着,她张了张嘴,却也是真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应如愿则是摆事实说缘由:“二夫人,自从我和我妈妈进入薄家,明里暗里受了您不少照顾,我一直都很感激您,二哥是您的儿子,我怎么会恩将仇报害他呢?”
她走到二夫人面前,扶着她在沙发坐下,“我应如愿,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恩怨分明,您又没有害过我,没有害过我妈妈和她腹中的孩子,我又怎么会去针对您的儿子呢?”
她最后两句话语气很轻,跟阴风似的幽幽吹过她耳边。
二夫人全身的鸡皮疙瘩都浮了起来,她反手一把推开应如愿!
她猛地站起来:“祈震也跟你无冤无仇,如果你什么都没做,他为什么不提别人,偏要提起你?”
应如愿弱不禁风地往后踉跄了两步,薄聿珩一手支着下颌,眼中兴味浓郁,为他的温雅贵重平添了几分随性。
他那姿态,就像在看现场话剧。
应如愿苦笑道:“二夫人,您这句话,好像是在问我,我好端端走在路上,突然出了车祸,那辆车为什么不撞别人偏偏撞上我,一定是我哪里不对……这不就是受害者有罪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