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句问的是女佣。
女佣回答:“已经好了大少爷。”
她进厨房,端来那碗苦到让人恶心的药。
一看到它,应如愿就下意识后退一步。
薄聿珩握着她的手还没放,收紧了一下:“赵医生说过,要趁热喝。”
应如愿欲哭无泪,很不想喝:“那个医生到底会不会啊,我怎么觉得他是故意整我呢,我明明没病……”
温聿珩:“赵医生祖上还在宫里当过太医,家传的医术,你说呢?”
应如愿咕哝:“那我爸我姐能管公司,不代表我也能啊……”
薄聿珩听她在那儿推脱,一贯温和的脸色沉下来,是生气了。
他一变脸,女佣白雪端着药的手都在颤抖,低着头不敢吭声。
应如愿躲不掉,咬牙端起药。
闭上眼睛,屏住呼吸,一口气喝完。
丢下碗后,连忙捂住嘴巴,免得又吐出来。
薄聿珩从托盘里拿了手帕,擦拭她的嘴角,又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糖。
是水蜜桃味的。
“娇气包。”
白雪不禁看了应如愿一样。
她被拨过来之前,是在薄聿珩家里伺候的,跟了他有些年头。
但除了“那位”,她从没见过薄聿珩对哪个女人是这样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