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错。”
薄聿珩是人尽皆知的温润好脾气,极少这样严肃。
“那就到父亲的遗像前跪着,什么时候想出来,什么时候来回我的话。”
罚跪?!
谁不知道下跪是最折磨身体的,用不了几个小时,膝盖就会又肿又淤青。
薄向织小时候犯错被罚跪过一次,好几天走不了路,她怕了,拉着薄聿珩的西装裤脚哭求。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次吧!”
薄聿珩加一句:“跪三天。”
三天?!
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大哥……爷爷,爷爷,您得救救我啊,大哥怎么能为了一个应如愿这么罚我呢,我是他的亲妹妹啊!”
薄老爷子虽然也觉得因为一个应如愿这么罚薄向织有些重了,但这个家,是薄聿珩在做主,一般只要不出现重大偏差,他都不会干涉他的决策。
“你都21了,做事还这么不知轻重,如果今天从薄家抬出去一具尸体,明天港城就会传满薄家的新闻,你知道后果有多严重吗?你是该罚。”
薄向织眼看爷爷也不帮她,就扯着嗓子大喊:“妈,妈——”
然而今早薄夫人出门拜佛,二三夫人都随着去了,不在家。
薄聿珩看到家庭医生来了:“跪五天,再叫,就十天。”
薄向织知道自己这顿罚是逃不掉的,但她死也要拉一个陪葬!
“大哥要罚,就该连那个贱人一起罚!她在外面有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