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清莲一惊:“你、你怎么能打人呢!”
“怎么?还以为你是应家受宠的小女儿啊。”薄向织一把推开吴清莲,吴清莲重心不稳,撞向沙发。
应如愿一惊,想要去扶妈妈,但薄向织捏住了她的下巴!
薄向织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一副尖酸刻薄的嘴脸:“你以前不是很厉害吗?处处骑到我头上,怎么现在挨打都不敢吭声?”
应如愿隐忍:“打也打了,出气也出够了吧?”
薄向织用力捏她的下巴:“一巴掌就想让我把以前那些账一笔勾销?”
她做梦!
应如愿克制道:“六小姐,我妈妈,现在是薄家记在族谱上的四夫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薄家血脉,薄家有多看重子嗣,你比我清楚,如果孩子有三长两短,你也担待不起。”
薄向织确实有点忌惮,看了吴清莲一眼,用力丢开薄向织的下巴。
“别以为你跟你妈进了薄家,就真成薄家的夫人小姐了,你只不过是一个拖油瓶,她也只是一个生育工具!”
应如愿没理她,要去扶妈妈。
薄向织却在她侧头时,眼尖地注意到她脖子上的红痕。
她抓住她的衣领,果然是吻痕:“不要脸的贱人!昨晚跑去勾引男人了吧!”
应如愿抢回领口,冷冷地看她。
“你还敢瞪我!”薄向织勃然大怒,“看我不扒光你的衣服,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什么货色!”
她扑上去要撕开应如愿的衣服,应如愿这次没让她,挣开她双手,薄向织干脆大喊:“来人!”
几个佣人连忙放下手上的工作过来,薄向织指着应如愿,咬牙切齿:“把她的衣服给我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