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队的人一听王爷要审案,腰间的御用大刀一抽,齐刷刷的站立两旁,大声喝到:
“瑞王爷在此,尔等还不跪拜?”
“草民叩拜瑞王爷…”众人一瞧这阵仗,吓得哗啦啦啦跪了一地,暗中早有人跑去报官了。
云沐风挨着白朵朵在房檐下的太师椅上坐下,喂白朵朵喝了一口羽一递过来的茶,自己也喝了一口,这才慢慢悠悠冷冷森森的问到:
“本王问你们,金莺儿手里的财产可是你们挣的?又是怎么交给莺儿管了的?”
莺儿的公公一听,这话怎么问的这么奇怪,可是见老伴和儿女们战战兢兢如临深渊一般,自己还是硬着头皮回到:
“回…回王爷,所有的财产皆是草民的大儿子所挣,如今吾儿为救儿媳死于非命,而儿媳又不回家为夫君守孝,于情于理都应该交出财产来…”
“哦…是这样吗?莺儿姑娘你来说说,你公爹说的可是实话?”云沐风和白朵朵你一口我一口的在房檐下喝着茶,院子里的跪下来的众人云沐风也没让他们起来,就在太阳底下晒着。
金莺儿挨着潘小虎的爹本来在羽队后面站着,听到云沐风问话,慌张的正要下跪,只听白朵朵飞快的说到:
“潘小虎,你去给莺儿姐姐搬把椅子来,让她坐到我这边来,她身子重不能在太阳下晒狠了…嘿嘿,莺儿姐姐快过来…”白朵朵欢喜的朝金莺儿招了招小手,笑的像朵盛开的花儿。潘宇奇见状自己也跑过去靠在了房檐下的墙上,抬头从窗户里看着正搬椅子的儿子,脸上笑咪咪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