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人家的面也没好意思直接揣兜里,只能端了一小会再收起来,可以当纪念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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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两三天,重病人经历了一过性的发热和意识状态恶化后勉强稳定下来,似乎靠着免疫力熬过了局部感染。
就在克拉夫特快要忍不住去找瓦丁时,一位不该出现在这的访客推开了诊所大门。
他一个字也没浪费,直截了当地说明了来意:
“我找克拉夫特教授,急事。”
以为是有重病急诊的学徒熟练地将其带到医生面前,打断了后者的午餐。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到面前的人,克拉夫特揉了揉眼睛,几乎怀疑是出现了幻觉,迷惑程度不亚于外出吃夜宵时看到隔壁桌点麻辣锅的是刚在ICU下了监护医嘱的病人。
那人用一个凌厉眼神把学徒赶了出去,顺手关上房门:“我们说服了他们,至少是他们中的一部分。”
“什么我们他们的?”克拉夫特无法理解,他甚至愿意相信站这的是双胞胎胞兄弟之类的,“你不该在那个修道院休养的吗?”
“桑铎修士不见了,他本来被我们控制在修道院上层的一个房间里。”格林自顾自地把这几天里发生的事情全翻了出来,“以修道院对大门的控制,他不该能跑出去。
“我在他房间里用了你给我的东西,它在发亮。
“比起无声无息地消失,还是做点什么更好。我第二天就回来了,事实也证明了谁才是正确的,对脚底下的东西视而不见只会让情况更坏。
“一开始就该不惜代价、以最快的速度掐断所有异常活动,而不是因为损失畏缩不前,导致拖到这个地步。”
他顿了顿,换了口气继续下去:“审判长是支持我的,他说服了一部分主教,好让我们能在某些人忙着做转移经籍财物的‘保险’之举时干些正事。”
“我们现在需要一名可靠的专业人士同行,希望你还没改变主意。”
“当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