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各方面都合适。
我就打算在这投资个餐厅了,就做咱们家乡菜。
你姨姨手下说了,可以帮我申请一下T国的补助。
给我这种国外来的投资客,一个优待政策,能省不少钱。
我给你姨姨带的礼物,她手下都没收。
真的是太感谢他们了。
这出门在外呀,遇上个热心的老家人,那真是好啊。”
看到消息,我心里安心不少。
“到了就好,先好好玩一阵,放松放松再说。
有什么难处,你可以给我留言。”
刚发完消息,就有人来敲门。
一看,是个50来岁,身材清瘦的男子。
正是游戏厅的梁宽,阿宽伯。
他手里提着一袋子茶叶,站在门口小心翼翼问:“不影响你办公吧?”
看到老朋友,心情顿时好不少,赶紧起身:“阿宽伯来了,快坐,这会儿不忙的,老久不见了。”
当初,我和老三他们,打下的第一个场子,就是刘麻子的游戏厅。
后面,又跟梁宽合伙,投资了新的游戏厅。
这梁宽,之前受刘麻子打压。
后面我们弄死了刘麻子,跟我们合伙后,我们开游戏厅的周围,根本没有竞争对手。
后面梁宽一直走的挺顺,赚的钱自然比之前多。
说起来,梁宽人是很不错的。
老三入狱前,就在梁宽的游戏厅打工。
后面老三为了维护场子,砍了人,坐了牢。
梁宽工资照发,还给补贴。
梁宽把茶叶放在茶几上,双手在裤子上搓搓,转头张望办公室。
“宽伯,以后来,就不要带东西了,上回送来那么多茶叶,我都还没喝完喝。”
“喝不完送人,这都是农村自己种的茶,无公害的。”
我把茶叶收起来,放进了后面的柜子里。
这是对他的尊重。
我发现廖永贵他们收东西,就是这么搞。
要是把礼物随便放在一边,送礼的人会觉得,自己的东西不被重视,会难受。
“宽伯,您找我是有事?”
“有点事.....”
“讲嘛,我们之间有啥不能讲的。”
“江云找我谈话了,说是准备把9家游戏厅,都交给我打理,完了我每个月给集团交费用就行了......”
梁宽控股或者投资的游戏厅,只有几家而已。
这9家里头,有一大部分,是我们集团投资的。
这件事,我当宋轩宁的面已经讲过一回。
私底下,也跟梦娇讲了,她没意见。
跟老宋见面之前,早在去冰城到时候,我就想好了,要准备搞转型——推动业务转型,就是改革。
所以我才会讲,冰城,将会是我最后一站。
拿了冰城陈欣炜的场子,后面我就不准备再在黑道扩张了,把精力放在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