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烈在陈平安面前很没底气,虽然自己有钱,但陈平安那双眼睛就跟黄金透视眼一样,能把人看穿看透,一点秘密留不住。
“我想在脚盆鸡东京开个妓院,开一所脚盆鸡境内最大的妓院,懂我意思了吗?”
“你可真他妈的有出息啊!”
陈平安一脸嫌弃地白了袁烈一眼。
“这就是你说的赚钱大计?包赚大钱的那种?”
一旁的李振东更是起身,打算直接走人。
“哎,挖煤的,不,李老哥,别走啊,你等我把话说完行不行?”袁烈赶紧拉着李振东。
“说说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花样来。”李振东不耐烦道。
“我去脚盆鸡呆了将近一段时间,主要出入烟花柳巷之地,别说,脚盆鸡的娘们儿是真会玩啊,跟小电影里演的一模一样,脚盆鸡爷们儿也尤为好色……”
“不好色的男人都挂墙上了。”
李振东也是商人,也经常出入一些烟花之地,没办法,要应酬,你不好这一口,但客人好这一口啊,能不陪着吗?
再有,身为有钱人,李振东也有烦恼,比如公司员工,总有故意把领口往下拉得低低的,总有在自己面前扭着小蛮腰的。
“所以,这跟你在脚盆鸡开妓院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不去雄鹰国开?在雄鹰国,妓院妓女还都合法化了呢。”
陈平安对此很不理解,哪怕是大夏国的妓女,渣男,陈平安都不希望被脚盆鸡糟蹋。
刻在骨子里的仇恨,生生世世都不会忘!
“老陈,你不懂那帮脚盆鸡,个性猥琐,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