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小米这才对荀老头道:“荀老头,继续喂药吧。”
“诶。”荀老头应着,让肖木桐去药罐里倒了一碗新汤药来,一边吹凉,一边喂给昏迷的赵老爷子。
秦小米把棉袄披到秦爷爷肩上:“爷爷,天冷,把棉袄穿好,不然得了风寒,您的肺部旧伤就会加重,奶奶夜里可就不敢谁安稳觉了。”
上吊男听见这话,眸光暗了暗,脸色却未变。
“爷爷身上暖和着呢,拿去给你二叔穿,他那袄子结块了,不保暖。”秦爷爷还是想把新棉袄给上吊男穿。
“什么二叔,不过是个狼心狗肺,只知道照顾别人,丝毫不在意年迈亲父的畜生罢了。”秦小米冷了脸,威胁道:“爷爷,您要是不穿,那我就不救赵大爷。”
秦爷爷怕了,只能把棉袄穿上。
秦英看看秦爷爷,又瞅瞅上吊男,往他身边挪了几步,把自己的新棉袄给他:“我不冷,你穿吧。”
上吊男不知道咋想的,一点不客气,是乐呵呵的拿过棉袄就穿,还道:“这可是你让我穿的,穿脏了,别让我赔。”
秦英点头:“不会让你赔的。”
“老范!”门口,武掌柜是被堂侄、堂孙扶着进来了,他们身后,还跟着尤大夫师徒。
范管事急忙迎上去:“掌柜的,你身子如何?可还撑得住?”
他们这些人,身上都有旧伤,这几天,武掌柜不小心得了风寒,诱发旧伤,实在是撑不住了,所以在家里养病,这才没在药行。
怎知他刚几天没来,药行就被人造谣污蔑。
武掌柜道:“老毛病了,没大碍。你细说今日之事儿。”
“是。”范管事等武掌柜落座,又给他盖了一张毯子后,把今天的事情说了,又看向尤大夫:“病人就是赵永诚,你给看诊开的药方。”
今日并非尤大夫的坐堂日,可因着这事儿,范管事是把尤大夫师徒给喊来了。
尤大夫点头:“这事儿我记得,确实是我给看的诊,就在府城戒严当天,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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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堂内的秦小米他们,问:“这就是闹事者,还有拦下这桩事情的秦家人?”
“正是。”范管事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