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
孔家村因着孔镇山家的事儿,闹了一整天。
镇上的大夫、邻镇的大夫、甚至连县城的大夫都来了,可诊断结果都是:“有几节脊骨颈骨断了,治不了了,下半辈子就这样了……不过,能活,不影响寿数。”
那还不如死了!
孔里长看向孔镇山的眼里漫上嫌弃……原本还想让孔镇山带着小弟,继续帮孔家做泰丰镇的地头蛇,如今看来,这废物是一点用也没有了。
孔胡氏不知道啥脑子,天天被嫌弃却还对孔镇山爱得深沉,跪下求着大夫:“大夫,一定还有办法的,求求您救救我男人,只要能治好他,我这辈子、下辈子都给您做牛做马!”
县城大夫也是个直接,道:“别说当牛做马了,你就是下辈子保佑我家封侯拜将也没得治了。好好伺候着吧,伺候得好,活个二三十年不是问题。”
言罢,随便开了一张药方,拿了诊金后,连夜去镇上投宿了,是都没敢待在孔镇山家,生怕被缠上。
“呜呜呜,孩他爹啊!”
“呜呜呜,老大啊!”
孔家是哭声一片。
……
翌日,孔镇山突然瘫痪的事儿,已经传遍整个泰丰镇的角角落落,就连县城也传开了。
“听说那孔差役刚回来就瘫了,还瘫得莫名其妙的,是前一刻还大骂媳妇,下一刻就瘫了。”
“啧,这么邪乎?这不会是报应吧?”
“肯定是!听说他手头上有人命,就是证据不足,没办法砍头,衙门只能让他花钱消罪。”
“这银子是花了,衙门的罪是消了,可老天爷簿子上的罪可没消,瞧瞧,这不刚回来嚣张了一天,第二天就瘫痪了!”
“听说还要瘫个二三十年呢。”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