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玉楼深深叹了口气。
“我师兄乌鸩子出事以后,第二个出事的就是我那独子石中玉,他尚且年幼,有一日贪玩,误闯入密室之中,后来,他从那日后,就变得越发的古怪。”
根据石玉楼的说法,他那幼子石中玉,从镜中出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他的视线总是盯着家中的镜子。
问他话,他也不回答。
另外,这七八岁的孩子也不好好吃饭,送来的米饭、菜,他碰也不碰。
他只吃肉,什么肉都吃,而且食量大的惊人。
石中玉只是个孩童,可是他一顿饭就能吃数只烧鸡,而且连骨头都一并嚼碎。
家里的人也觉得不对劲,特别是这孩子到了夜里,会偷偷熘出去,去厨房里偷生肉来吃。
后来,他还抓家中的猫和狗,剥掉皮,就这么生吞了下去,就如同野兽一样,直接将活物吃的只剩下骨架。
当时,石家的仆从在庄子中的一处假山后面,发现了石中玉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因为石中玉满嘴是血,余下的那几具猫、狗的骨架粘着零星的碎肉,还有满地鲜红的血。
之后的几天,这孩子就得了大病,高烧不退。石家的仆役和家人都极为惊恐,都认定这孩子是中了邪。石玉楼见状也暗道不妙,他吩咐家里人万万不可传出这消息,就独自尝试救治那石中玉。
石玉楼纵使修为浅薄,毕竟还是通晓不少符法,他尝试用了一些治鬼治邪的符咒,岂料毫无作用不说,反而似是加重了他那独子的病情。
就在他几乎一筹莫展之际,他那独子突然双眼漆黑,冷冷的对他说道:“师弟,你莫非想要坏我好事!”
石玉楼一听到这声音,吓得差点失声,盖因石中玉的声音并不似孩童,分明像是自家的师兄乌鸩子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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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我儿石中玉,还是我师兄!”
石玉楼胆颤心惊地问。
“我自然是乌鸩子,我之前就说过了,我是要去成仙的,师弟,你难不成把这事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