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尸的舌头被扯得老长,带魔法师阁下却是以凡人之躯单纯的在忍痛能力和战胜生理反应自我保护机制上以摧枯拉朽之能远胜行尸,又一阵骨骼爆响中,他抬起那只坏掉的胳膊直接扼住了行尸的喉咙。
一条又粗又大的喉软骨当场被薅了出来,行尸不能自控的被扯着弯腰,又被结结实实的一个电炮车翻,脑袋扯着身子,像timi链球似的一整个飞起来得有十来米高。
行尸轰然落地,地面瞬间撕裂,黑体棱刺裹挟着焚风一道儿破土而出,将行尸洞穿,生烤。
就在这时,另外一只行尸斜刺里野蛮冲锋,一手抱一臂,姿势标准,力加肩胛。
轰~
结结实实的一下。
隆起的虫巢晶壁瞬间四分五裂,李沧以血肉之躯生生犁出一条几十米长的壕沟,胸口部分几乎完全塌陷,从嘴里喷出的血和内脏碎片甚至都混着白生生的骨茬儿,再然后,就是一张张大到极限已经撕裂了嘴巴和部分咬肌的恶臭大嘴骑脸输出。
李沧直接把拳头轰了进去。
牙齿碎片混合着碎肉血筋儿迸溅出来,堵住了行尸的哀嚎,大魔杖再度落下,切着颈椎与胸椎连接的那一节由背后夯进去,透胸而出,再透胸而入,将一人一尸锚成一串。
巨化。
宛如金属缆绳扭曲拉伸的声音甚至盖过了骨骼错位和崩碎,行尸的头颈连着一侧的半边肩胛骨和胳膊几乎被完全撕了下来,等着它的,是李沧含了老半天的一口脏器血。
“噗~”
对于尸态生命来说,大概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暴躁、更直接的血脉侵染了,最终效果如何暂且不论,但现在这个时间点,它想要依仗自己顽强的生命离谱的自愈能力拼接躯体恐怕希望不大了——这节奏断的无疑相当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