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安东对老陈的这个看法是颇为赞同,就像在阳光庄园项目上,其他的项目是怨这个怨那个,尤其是怨甲方。怨过来,怨过去,自己的项目进展也上不去,最终还是被甲方抽了辫子。
像职业学院这边现在活儿干不上去,挨鞭子的最终还是港城建设,还是三公司,还是朱和波。这事儿又能推给谁呢?
实际上,印安东也看得非常清楚,像这种事情推又推不掉,最终还是要中标人港城建设来解决,你可以找很多理由,但这些理由再充分,现场的活儿干不上去,什么理由都白搭。
一支烟抽完,朱和波把烟头掐在烟灰缸里,狠狠的摁死正在燃烧的烟头。
他咬了咬牙,然后说,那就这么办?他拿起电话来。当着三个人的面,把这事直接安排了下去。
没想到集团的施工队伍还是非常配合,毕竟在这里也干过活,也想还继续干,就非常高兴。不过朱和波还是把事挑明了,就是配合来演演戏。
老陈听见朱和波把这事安排完,给朱和波竖了个大拇指,然后说,这才像我们项目经理的样子,我们也是堂堂正正的港城建设,怕他们个球。
朱和波把本子一收,站起来说,走,走,咱们走吧。
夜幕已经降落,早就过了下班的点儿。现在白天的时间特别短,面包车发动,印安东如往常一样坐在了最后排,和小段他们挤在一块儿。
面包车到了门口,老陈下了面包车,给门卫嘟囔了两句。看门的大爷一会儿摇摇头,一会儿点点头,看上去非常为难。
司机摇下车窗,朱和波对着看门的大爷说,就按照陈工刚才说的办。
大爷这才点点头。
面包车驶出院子,来到了大学城的新修的路上。出了这段路,面包车不停颠簸,印安东和小段的屁股时不时贴在一起,软软的,暖暖的,让印安东心里痒痒的。
印安东个子高,在后边就有点憋,尤其是腿长,在后面特别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