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敢动刀和剪子,怕破了卖相,只能指甲掐着一点点的往下扯,比拔鸭毛还要难搞。
(过年拔过鸭毛的都知道,鸭的那层小绒毛是真的难搞)
“算了云叔,还是你来吧。”
楚洋尝试了几下,就把手中这枚小臂长,胡萝卜状的银亮鱼泡丢给了孙庆云,自己则是到一旁去看张洪涛他们收网。
“这一网怎么样,有货吗?”
跨过分拣舱的隔板,他走到里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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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没有完全空网。”张洪涛侧身转过头,苦笑着回道。
在他的面前,是一小堆各式杂鱼。
筷子长短的带鱼、巴掌大的金鲳,最大好的也就是两尾紫红笛鲷,俗称红友。
这种鱼和楚洋以前捕到过的红鳍笛鲷是近亲,不过它的肉质更加粗柴,价格还不如前者,一斤也就是十二三块。
“那就别入库了,送到厨房去,让子衿中午红烧了吧。”
……
“呼~终于搞完了!”
把最后一张堪比脸盆底的大鱼胶在竹筛上铺好,孙庆军孙庆云两人动作几乎一致,都是第一时间站起来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脖子和腰都在‘嘎达嘎达’作响。
楚洋扫了一眼手机,现在是中午12点过,距离上鮸鱼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六个多钟头。
看到铺在船前端甲板的满满十张筛子的鱼胶,他脸上不由得绽放出了笑容。
30张鱼胶,最大的一张将近两斤,最小的也有半斤左右,加起来足足四十多斤。
就算干制后鱼胶会缩水小半,那也至少能得20斤干胶。
现在市面上的白花胶从几百到几万都有,不过野生的5头以上花胶,至少也要大四位数,更别说还有两枚上了斤的‘独头胶’。
价格就算比不上黄金,但也差不到哪里去。
保守估计,光这些花胶三五十万是稳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