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白鹏飞也没多挣扎,其实看到只有一条黑旗鱼,他就知道自己没啥希望了。
毕竟,狐朋狗友哪能比得上深浅之交、管鲍之交啊。
要怪,也只能怪自家老姐太不给力。
连只小菜鸡也搞不定,白长那么白那么大!
“那大鹰鲳总得给我留一半吧,还有大带鱼和大马友,至少得留七成给我。”
至于那条大鲈鳗,他问都懒得问。
“这些都没问题。”
海港渔村毕竟只是家酒楼,一天销个几百斤鱼顶天了,像大鹰鲳大马友这种好鱼,更是卖不出去几条,留一半足够。
剩下的尾货和其他散鱼,主要还是得靠白鹏飞吃下,得给他留点肉汤。
“先抬出来吧,待会再分。”
楚洋说道。
白鹏飞点点头,一挥手,跟他来的两个长得像精细鬼伶俐虫的黑壮伙计立马上前,帮忙搬起了鱼获来。
有免费壮劳力,楚洋乐得偷懒,搬了条凳子坐在台秤旁看着。
蔡呦和白鹏飞则是一个坐在他左手边,一个站在他右手边,拿着纸笔分别记录开单。
码头上,踮着脚的围观群众们,看着源源不断从冷库里往外搬的靓货,一个个都狂吸凉气。
尤其是那些凑热闹的鱼贩子。
当一筐筐的鹰鲳被码在甲板上时,他们的写轮眼都快开到三勾玉了。
“我丢雷楼某,这么多鹰鲳,怕是碰上大鱼群了吧。”
“扑街仔,这东西拿货都要一百出头,这里四五百斤,怎么的也得大几千了。”
“不止,还有好些大的,一条就小千了,估计得上万。”
“再加上前边的带鱼,马友,这一船又是好几万啊。”
几个鱼贩当即转头离去。
不能看了,再看下去,他们怕心脏病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