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投降?”
哪都通的人这么没有骨气吗?不过就是稍占下风,就要投降?
胜利来的太快,让曾子杰产生了不真实的感觉,不敢相信这轻松得来的胜利。
“是呀,是呀,你是不知道,哪都通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纪律又严,福利待遇又不好,我五岁出道,到现在竟然还是个临时工,就连功法都要自己去找。”
王震球的表情十分狗腿,说完还朝着地上啐了一口,
“尤其是哪个西南的郝意,什么狗东西,克扣我薪水不说,动不动就说我干活不力,还老是用有人投诉我为由,对我叽叽歪歪的一顿念经,我早就看他不爽了。”
“只要曾大哥一句话,我就为您带路,咱们宰了郝意这个狗官,逍遥快活去,到时候哥哥做头把交椅,小弟唯哥哥马首是瞻。”
王震球一会对郝意忿忿不平,一会又一副忽遇明主,想要拜为义父的模样,给曾子杰都给整不会了。
青铜面具之下,半天都没有一点声音,只能从他那握着石矛,如同铁钳一般有力稳定的手,都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可见他应当是被王震球雷的不轻。
他还是活的时间短了,没见过这种版本的敌人。
沉寂了半天,曾子杰才消化完了王震球这白驹过隙的怂速,石矛一转,王震球四周的焦土圈急速收缩,用行动诉说了他的回答。
从始至终,他都不打算招降哪都通的人,他不需要那么多的手下,他一人就已经足够。
“真是的,我怎么诚恳的投降,为何还要杀我,你这人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王震球故作无奈状,然后从腰间掏出了一把信号枪,高举冲天,扣动了扳机。
嗖!
深红色的信号弹冲天而起,摇曳的红色光线,方圆十里都能看个清清楚楚,就连曾子杰也被其吸引了注意,眼看着耀眼的光弹升空。
回过神后,曾子杰对着王震球怒吼,却发现王震球早就趁着他被信号弹吸引的刹那功夫,从火圈中钻了出来。
“你做了什么!”
虽然看不见曾子杰的面容,但依然能从他的语气中感受到他觉得被王震球戏耍后的震怒。
此刻王震球正站在火场外,甩弄着手中的信号枪,还面带遗憾的说道:
“早就听闻曾大哥一个人就和凉山一个寨子的巫师打了个平手,我自问可办不到这种事,所以,小弟怎么敢一个人独自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