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人》(2022.4.28)

我是一颗会说话的石头,但是我不想说,或者不想证明我会说。我知道啊,无论是说话还是唱歌,自己是有一定强度的,也是很地道的,然而就是不想吱声,因为我是个很像石头的小石头。因为我怕,我一但鸣音,必将穿空,破云。于是我坐着,前面挡着光,后面含着影。而那之后,我失去了语言甚至声音,真的化为雕像,等待着……

没有啊!开玩笑来着。其实现在我坐立不安,有种截止日期逐步逼近的恐惧感,或许仅仅是再次失败的挫败感。以前也有过,但是这种东西不能积累经验,来一次就得对付一次,反正就是浑身不舒服。重新来过,放在谁那里都一样,就安慰自己功不唐捐吧!

所有的规划几乎都会不约而同地化为泡影,生活是没法规划的。它只能是遇到一个困难,解决一个困难,解决不了就接受,要不就忽略。安逸就是暂时忽略那些不愉快,好让自己暂时愉快一下。可是有些东西必须要面对啊!躲是躲不掉的。

我思故我在。然而在村上的书里,主体性需要客体作为镜子反映出来,如果四周没有镜子,那么主体就要开始自己存在的真实性了。真的能做到绝对的孤岛而能确切地体会到自己存在着或者自己的存在是有意义的吗?(我可能需要学学造句了,自己都看不懂自己写的是什么。)

那种穿透力会把自己吸引到另一个世界。我们每一个人都是如此,自己散发着能量,又从别人那里汲取或者被动地接受着能量,“我”究竟为何物。是一成不变的我本身,还是在别人的能量丢进“我”这个池塘后产生的不稳定的某种东西呢?

难以把握,但是感觉不一样了,可能没有发生过什么什么,我会更难以把握,难以把握是常态,是事物的属性,有些东西被创造出来就是为了让人不舒服的,不舒服也迟早会变得舒服起来。

但我现在不舒服。好像被什么东西抓着,无法挣脱出来。那究竟是什么感觉呢?可能没有解决的办法,或者说,我必须面对那种黑暗,然后打碎它,只有这样,我才会放下那些压力,再次变得鲜活起来。

那种无可补偿的失落感,必定有解,我要去寻找它。只是希望那个解不是深深的无力。

是啊,我也是在至为宝贵的东西之后才真正体味失落感为何物。那些东西不会再有了,我拼劲全力去收集它破碎后的残影,然而没法阻止它的离去。这个当口,我又必须做完那些事情,因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