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其深一袭白衣,他此刻戴着的面具显出一种诡异的感觉,那大天教的教众们心生警惕,一时间也不再言语。
云其深靠近那大天教教主询问,“带你们进去的那个小女孩呢?”
一旁的教徒朝着一边床榻上撇嘴,“喏,床榻上那个不就是吗?”
紧接着又有一个教徒大笑起来,“哈哈哈,瞧瞧她那痛苦的样子,真是大快人心!我们死之前能够看到这个娃娃这么痛苦也算是值了!”
“行了。”大天教主呵斥出声,他全身被土黄色的长袍包裹的严严实实,只能够看出他的下巴和嘴,他接着面向云其深询问,“你问我们这个做什么?难不成这个娃娃和我们见到的那个娃娃不是一个人?”
没等云其深说话,一旁的教众又开口了,“教主,他们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
“再说了她几次三番的折腾我们,我们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我恨不得现在就割了她的头!”
“那你刚才怎么不动手!就只会动嘴皮子吗!”
“还说我呢,你眼里不也只有值钱的东西!要是早点注意到这娃娃早就没了。”
“别这么说保不准这里也是那娃娃给我们的幻觉!教主!您快想办法破了这幻觉吧!”
嘈杂声再次响起,教主咬着牙心有不爽但还是要承认事实,“这里是真的。”
“怎么可能!”教众们实在有些不相信,他们已经经历了太多信以为真结果并不是真的事情了。
那大天教教主大吼着,“我的话你们还不信了?”
教众们沉默了,云其深也便趁机开口,“我能放你们离开,但是你们必须告诉我那个女娃娃在禁制里的什么地方。”
就云其深的一句问题,那些嘴碎的教众又开始嘈杂起来。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就是就是!”
“要杀要剐麻溜儿的,老子就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