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超越了混沌的力量，一种能够让他突破现有境界，走向更高层次的力量。

“告诉我，”牧凡直视着老者的眼睛，目光坚定而锐利，“你为什么要帮我？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不要浪费彼此时间！”

老者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释然与期待：“因为我也想看看，那个更高的境界究竟是什么样子。那是一种超越了生死轮回，超越了时间与空间的境界，我渴望知晓其中的奥秘。而且……”老者的身影开始变得虚幻，仿佛即将消散在这片混沌虚空之中，“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话音未落，老者的身影便如一缕轻烟，缓缓消散在虚空中，只留下一句话，在牧凡的耳边久久回荡：“小心往生殿……”

牧凡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充满了疑惑与警惕。

往生殿？这个名字，他从未听说过。但能让上一个纪元的混沌之主在临终前特意提醒，显然，这个往生殿绝非简单之地，背后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牧凡突然感受到一股异样的波动，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轻轻拨动着这片混沌虚空的琴弦。

他迅速转头，看向虚空的某处。那里，不知何时，悄然出现了一个微小的黑洞，正如同一个无声的掠夺者，缓缓吞噬着周围的混沌之气。

它的存在，虽然看似渺小，却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恐怖力量，让人不寒而栗。

牧凡孤身悬浮于混沌虚空之中，周身被三千道法则之力萦绕，每一道法则之力都如同一头沉睡的太古凶兽，蕴含着毁天灭地的恐怖威能。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不远处那个悄然出现的微小黑洞上，黑洞如一个无声的饕餮，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吞噬着周围的混沌之气，所过之处，混沌之气如汹涌的潮水般疯狂涌入，带起一圈圈诡异的涟漪。

牧凡下意识地伸出手，一缕混沌之气仿若灵动的游蛇，在他指尖乖巧地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