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苏仙子听到古长生如此直言了当，而且语气极为冷漠，神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夹杂着恨意，也夹杂着感激。

流苏仙子压下种种情绪，清冷道：“严格说来，你救了我，但你也害了我。”

古长生眼中的冷漠稍缓，若有所思道：“很多事情我记不得，你可以说来听听，我自有判断。”

流苏仙子见古长生真不记得当年之事，莫名有些凄然，道：“既然你记不得，那就没有说的必要了，今日就当我没来过。”

古长生皱眉：“让你说就说，哪来这么多废话？”

流苏仙子见古长生如此霸道，不由银牙紧咬，愤愤道：“好，既然你要听，那我就说给你听！”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来历，但当年的时代，是至尊天皇的时代，他是真正的天下第一，哪怕是同为天皇的其他人，都得臣服于他！”

“他生性好色，将那个时代的胭脂榜之人全部掳至天皇宫，想要与所有女人双修。”

“正是那天，你突然降临了，只用了一招就杀了他！”

流苏仙子在说这段话的时候，眼中明显流露出钦佩之色。

可紧接着，流苏仙子话音一转，冷声道：“然后，你欺负了我！欺负了原本要被至尊天皇拿下的所有女人！”

古长生：“……？”

“这么说，我把人至尊天皇杀了，还把他女人全部给日了？”

古长生眉头一皱，轻声自语：“我怎么这么牛逼？”

流苏仙子说完那句话便一直在观察着古长生的反应，听着古长生这些话，忍不住一呆。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

“为什么你没有半点愧疚？”

流苏仙子美眸中浮起一缕怒火。

古长生闻言，抬头看向流苏仙子，清晰看到流苏仙子心中的凄凉和怒火。

古长生不由摸了摸自己的心脏，感受着心脏的跳动，轻声说道：“按理来说，我的确该愧疚，但我并没有愧疚之意。”

“因为……真实的我并不具备人的情感，任何事情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

“包括杀人、救人、害人。”

古长生一脸认真地看着流苏仙子。

原本愤怒的流苏仙子，在听到古长生这些话后，心中的怒火渐渐熄灭。

不知为何，流苏仙子觉得古长生没有说谎。

那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直觉。

所以……

长生帝尊根本不具备人的情感？

这也是为什么他当年在做了那些事情之后，可以理所当然？

流苏仙子莫名有些委屈：“既然你没有人的情感，那你为什么在刚刚又会现身于此，救你的弟子？”

古长生微微一笑道：“这个呀？这个是我自己给自己设定的路，我严格按照自己的设定在走这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