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跟在那位衙役身后,出了客栈的大门,走了没几步,马思纤忽然感觉到有点儿不对劲儿。
这知府衙门在客栈的东边儿,而那衙役却领着我往西边儿走,这是咋了?
马思迁连忙问那位差役,呃,我,我说,大哥,这杨知府到底他是做的怎样的安排?
那位衙役说,呀,别急,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这衙役领着马思迁是七拐八拐半柱香的功夫过后,终于在一条小巷停下了脚步。
马思迁不由得疑惑,呀,这衙役领着我上这条小巷里干啥呢?
难道这条小巷之中有什么差事可干?
马思迁心里边儿七上八下着,那差役指着小巷一旁的大门道,哎,到地方了,快进去吧,说着抬腿就进了那扇大门。
马思迁虽然心中有疑虑,但也只好跟了进去,这时候啊,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汉迎了过来。
那衙役向马思迁介绍说,那位老汉姓崔,人称崔掌柜,以开豆腐铺为生,因为常去羊知府家送豆腐,因此与羊知府相识。
而杨知府为马思迁做出的安排,是让马思迁给崔掌柜做徒弟,学做豆腐。
听完衙役的话,这马思迁不禁目瞪口呆,想不到杨知福为我安排的差事儿,竟是做崔掌柜的徒弟,学做豆腐。
江知府啊,杨知府,我马家对你可是有大恩大德,你让我学做豆腐,干这没出息的活儿,不是把当年我马家的接济之恩不当回事儿吗?
你这不是有恩不报吗?
那衙役转身走了,在泸州城里举目无亲的马思迁,只得在崔掌柜的豆腐铺里留了下来。
他每天累的是腰酸背痛,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对杨知府的抱怨,怨恨是越来越深。
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忙了一天的马思迁正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唉声叹气,忽然有一个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马思迁定睛一看,那人竟是三个月前送他来到豆腐铺里的那位衙役。
马思坚不由得心里儿一动,难道羊知府良心发现,要在知府衙门里为我安排一个差事儿,因此让这位衙役领我去知府衙门。
却见那位衙役从怀里掏出了几锭银子,塞在了马4000的手里,说,这是120银子,是杨知府让我交给你的,他让你拿着银子赶快回去。
那衙役说完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马思倩捧着银子,眼泪都快下来了。
新说话儿好,你个羊知府啊。
你安排我在豆腐铺里当学徒已经本不应该,如今你就用区区120银子打发我回家,真是岂有此理。
这天底下还有第二个像你这样有恩不报的人吗?
你让我回家去,我偏不回,我偏要在这泸州城里继续待下去。
半个月后的一天,马思迁与豆腐铺里的几位伙计一道儿去街上卖豆腐,路过羊知府家门前时,见到许多官兵将羊知府家围得是水泄不通。
并不停地从宅子里边儿往外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