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盯着小琴看了一眼,忽然拔剑冲小琴喝道:大胆妖孽,快快显出原形。
道士当即一剑刺了过去,吓得小琴慌忙逃跑,正在屋中读书的杜秀才听到了声音,赶忙是跑了出来阻拦。
道士说:你这书生快让开,你妻子不是人,今天贫道要替你除了祸害。
杜秀才赶忙拦住道士,生气的说道:道长休要胡说,我妻子与我相处日久,怎可能不是人?
道士也不多说,从怀里拿出一面铜镜对着小琴,让杜秀才自己看。
杜秀才往镜子里一看,瞬间就吓坏了,镜子里小琴的面容竟然是一条大鲤鱼。
道长紧盯着小琴,厉声喝道:妖孽,你还做了什么事?还不赶紧招来?
小琴哭着看着杜秀才,说道:夫君,实不相瞒,我确实是妖怪,我是河中的鲤鱼精,当初被你救下后,我就喜欢上了你,一直想报答您的大恩,后来你妻子到湖边洗衣时,我就把她拖到水中,变成了一条大鱼,让她没办法上岸,过了一段时间,我就伪装成外地逃荒而来的女子与夫君做了夫妻。
杜秀才听了之后,心里十分无语,但他还是哀求道士饶小琴一命。
道士也答应了,扬言警告说小琴:你这鲤鱼精再敢害人,就打散你的修为。
杜秀才得知自己妻子没有死,赶紧让小琴把自己妻子送回来,等三人来到河边,小琴念了几声咒语,不多时,从河中游来一条大尾巴的鲤鱼,大尾巴鲤鱼游到岸边忽然一跃,竟然跳到了岸上,然后瞬间就变成了一个人,这个是杜秀才几年不见的妻子。
夫妻俩是相拥而泣,夫妻俩牵手带着小琴一起回了家,家里现在也有了一对儿子,一家五口人过得也十分融洽。
村里的陈三爷学了一门儿手艺,烧麻火。
那年呐,陈三爷的母亲风湿病又犯了,再加是疼得死去活来,眼泪横流,陈三爷一大早儿就上集市上去捡药,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问路的老头儿,那老头儿有些干瘦,肩上还搭着一个麻布袋,长得平淡无奇。
老头儿问了路,见陈三爷提着中药又行色匆匆,郁郁不乐的模样儿,就问他所谓何事啊?
简如此愁眉苦脸,陈三爷唉声叹气,也没隐瞒,就把母亲患上风湿病的事情说了出来,一边诉说是一边摇头,这风湿病是种顽疾,难以根治,只能发病后啊,吃点儿中药缓解一下儿。
陈三爷呀,是个孝子,看着母亲年年被病痛折磨,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自然喜怒于色。
那老头儿一听陈三爷的话,却咧嘴笑了,说道,哼,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儿呢,不就是湿气入骨的风湿病吗?小病。
陈三爷一脸惊讶,暗想着,这老头儿说大话也不怕闪着舌头,这风湿病能吃小病吗?
这老头儿似乎是看穿了陈三爷的心思,对他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你以为的大病,只是没有遇到能治的人。
陈三爷一惊,觉得这话倒是不假,这种事情又哪能那么容易碰上呢?
那老头又拍着胸脯对陈三爷说,带我去你家,保证能把你母亲的病治好。
陈三爷一听这话,将信将疑,就带着老头儿往家里赶,内心祈祷着老头儿要有真本事儿。
陈三爷带着老头回了家,那老头儿看到门口捏着膝盖痛苦不堪的老人,立即从兜里边儿拿出一根儿向线箱粗细的绳子,吩咐老人挽起裤脚儿。
只见那老头儿捏着绳子,将一头点燃,又将明火吹灭,弯下腰,仅剩的火星轻轻靠近老人的膝盖,死找准了穴位,猛地点了下去,停留片刻,又立即收了回来,如此反复,那动作是行云流水,沉稳自如,隐隐又潇洒不羁,让一旁的陈三爷看了入神。
也就那一会儿的时间,老头儿已经掐灭火星,把绳子又放回了兜儿里,拍拍手表示结束了。
陈三爷知道这也是遇上其一人了,这用马火治病的事,他也曾听人说起过,不过还是第一次目睹,也听说那箱绳子的东西就是麻火,使用天然麻混合雄黄制作而成,想着母亲的病能治了,陈三爷长舒一口气,赶紧对老头是千恩万谢。
老头儿背着手说,你母亲这风诗几十年啦,少一次可好不了这样,我看你心性不差,也吃苦好学,就传点儿手艺给你。
陈三爷没想到啊,能学门儿手艺,自然是满心欢喜,当天就焚香涉案,对老头儿磕了三个响头,行了拜师礼。
就这样,陈三爷跟着老头儿学起了烧麻火。
老头儿做了一个人形木偶,标出很多穴位,手把手的焦沉,三爷让他从早练到晚,老头儿只待了半个多月就离开了,教了一些常见的疑难杂症。
临走时又给了一本手抄古书,书上图文并茂,写得详详细细,需要陈三爷静心学习,勤加苦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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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烧麻火可是门儿大学问,既要掌握人体的几百个穴位,又要把握马火的时间,要想学多学好,绝非是一日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