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那个弟子有没有发现妖邪，在这里他都要死，是宁可错杀也不放过吗？师弟，他的心怎么这么恶毒。

“所以，你就要杀了他？”竹云飞现在就是对着江念书没有表情，他不知道他现在要什么表情对着江念书。

他还是推开了门。

江念书被进来的竹云飞惊到了。

江念书茫然不知所措，脑子像一张白纸，嘴唇有时抖起来，心跳很快，嘴巴张开口，像是失音了一般，又说不出话，就定定地看着竹云飞。

他云飞哥，发现了！！

“云飞哥......你怎么来了？”

“我不是，不是这样的，云飞哥，我没有，不是我做的，是他们来的时候不是时候，他们......我没有想杀他们，对，我没有，都是他，都是他杀的，我都说了不能杀，他还 杀了，他威胁我如果不能，他就是把我杀了，我没有办法。”

“云飞哥，你相信我。”

江念书过来看着竹云飞冷漠的脸，拉着他的手，一直说，竹云飞对他没有任何反应。

他心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同时也在努力保持冷静。

“江念书，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竹云飞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他需要一个解释，一个能够让他理解这一切的答案。

江念书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试图解释，但话语却显得苍白无力。“云飞哥，我...我也是被逼无奈，我...我不能反抗他，他太强大了。”

竹云飞眉头紧锁，他看着江念书，心中充满了矛盾。一方面，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师弟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另一方面，他所听到的和所见到的证据都指向了江念书。

“你告诉我，那个黑雾到底是什么？他为什么要伤害那么多人？”竹云飞追问，他需要知道真相，需要知道这一切背后的动机。

江念书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云飞哥，他不是普通的妖邪，他有着强大的力量，能够控制人的生死。我...我也是被他控制的。”

江念书到现在对着他还在狡辩，他不知道江念书是在维护什么。

“念书，你知道在因为他死了多少 人吗？为什么不早点说出来？”竹云飞复杂的眼神里痛苦，愤怒和无奈不断的交织着。

他还差点让这个皇朝覆灭。

“我......那些人死了，那也不是我做的，不能都赖我身上，云飞哥，我被他威胁了，但是我也护着天师院的弟子，只是死的那些人是意外，我也不想的。”

“你和他做了交易？”竹云飞肯定的望着他，让江念书不敢抬头看着竹云飞，只能放下竹云飞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