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师兄，你还有事吗？”

“江师兄，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我帮你看着药。”

“师兄，你怎么了？”

“师兄，你别怕，你身体一定会好起来的……”

“师兄，你在和谁说话？这么晚了！”

“师兄，你……”

“师兄，……你和妖邪一起？”郭青的声音震惊，带着不可置信地质问。

“小木因为妖邪才死的，你不是很伤心吗，你不是说要去找小木吗？你还安慰我。”

安慰？只不过做做样子就能让你这个蠢货相信，真是可笑至极。

江念书知道他看见了，那时他也起了想杀了他的冲动。

被黑雾先出手了，他看见郭青死在他面前，恐惧慢慢袭上全身，心里还带着轻松。

“师兄……为什么？”

为什么？每天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他，他算什么东西，就一个普通的弟子，妄想攀上他。

每天让他看着他健康的身体在他面前晃，他不知道有多嫉妒，还要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态度，他不知道他多恶心。

郭青死了都不知道他在江念书眼中，就是个不轻不重的人，哪有为什么。

“我要杀了你。”郭青在黑暗中脸上面目狰狞，声音痛苦不堪，扑面而来，他的脸扭曲成一团，像是被人抽打后血肉模糊的怪兽。

“啊。”

江念书猛地从梦中惊醒，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汗水浸湿了他的衣衫，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光。他的呼吸急促，像是刚刚跑完一场马拉松，肺部在剧烈地抽搐着，吸入更多的空气。

“你活该。”死了都不安生。

……

夜晚，月明星稀。

“走吧。”宁钰轻声，站起身飞了出去，枭星跟在身后。

“师父，你怎么发现他的？还特地晚上来这里查。”枭星见宁钰那么晚没睡，他也跟着，还来到这里。

他真没觉得是这个人，都忽略掉了他。

“我自有办法。”他总不能说他知道他是恶毒男配，什么事都和他有关吧。

还有白天听到的消息，他不觉得江念书会是那么好心，还能和下面的弟子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