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后拿出来一看,二人顿时开怀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楚公子好大的魄力,长安佩服。”李长安的笑声爽朗,眼神中满是赞赏,不住地点头。

“长安兄志向远大,楚某亦是佩服。”楚天阔微微颔首,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只见二人拿出的纸条上,都写着“政法系”三个大字。这三个字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让他们在这一刻找到了共同的目标。

“楚兄,难不成长安的想法就如此昭然若揭吗,怎么楚兄简简单单便猜到了?”李长安微微皱眉,目光紧紧地盯着楚天阔。

“昭然若揭倒是没有,不过这吴忠军到了岛城不短的时日了,长安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吴忠军跟政法系搭上以后,长安兄便马不停蹄的赶来了。

就是因为这,楚某才猜出长安兄的想法。”楚天阔嘴角微微上扬,缓缓道。

“原来是这样,不过楚兄就不好奇长安是怎么猜出楚兄的意图呢?”李长安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嗨,无外乎是苏江省那边政法系山头坐大,我楚庭集团业务收缩,长安兄从我的动作中看出的。”楚天阔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楚兄不愧是本土派扛鼎之人,长安的想法跟楚兄的猜测一般无二。”李长安由衷地赞叹道,眼中满是钦佩之色。

“这样夸奖就有些恭维的意思了,这可不像你李长安啊!”楚天阔笑着摇摇头,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

“楚兄廖赞了。”李长安微微拱手,神色谦逊,目光平静而坦然。

两人沉默片刻,心中都在思考着接下来的行动。

“长安兄,我心中一直有疑惑,不知长安兄可否为我解惑。”楚天阔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李长安绝非寻常之人,不会莫名其妙就对政法系动手。

“哦?楚兄但说无妨。”李长安微微颔首,神色从容,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据我所知,政法系在陇西的山头并不强,陇西不还是本土的关中派做大吗?

怎么长安兄这个未曾涉政的人千里迢迢的来对付政法系呢。”楚天阔眉头微微皱起,他实在想不通李长安的动机何在。

“楚兄有所不知,这关中派虽然是坐大了,但是底层的根基却被政法系腐蚀的差不多了。”李长安微微叹了口气。

“哦?怎么说?”楚天阔追问道,他迫切地想要了解其中的缘由,目光紧紧地盯着李长安。

“这底层司法系统,法曹方面不少都是政法系出身的,这点楚兄了解吗?”李长安缓缓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微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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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是了解的,各州法曹皆出司法系不是说说而已的。”楚天阔点点头,脸上露出凝重之色。

“既然楚兄知道这一点,也就知道许多人亲戚里发生一些事,都要求到法曹身上。”李长安继续说道,他的思绪仿佛回到了那个充满挑战的陇西,眼神中流露出回忆之色。

“没错,政法系就是因为这个起家的,当初各地法曹抱团,政法系一下子就坐大了。

就是因为经年累月的审判下,积累了不菲的人脉。”楚天阔深有同感,微微点头。

“楚兄了解这个就行,在关中,我无法对政法系出手,所以我才不枉千里来岛城,就是想要给政法系致命一击。”李长安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微微握拳。

楚天阔沉默片刻,开口问道:“长安兄,这政法系……”

“政法系于我深仇大恨……”

“这各州法曹虽然手里人脉广,但是据我所知,李家那位不是正当年吗,他们怎么敢惹长安兄的。”楚天阔微微皱起眉头,眼神中满是疑惑。

“不是惹我,而是我李氏麾下一个工人。楚兄有所不知,我李氏的工人下班回家的路上,被当地一个酒驾的捕头给酒驾撞死了。

审判时,我李氏向法曹施压,但是法曹却说不能让那捕头失业,这是我无法忍受的。”李长安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长安兄重情重义之人,楚某佩服。”楚天阔由衷地赞叹,脸上露出钦佩之色。

“人都没了,说这些有什么用呢,我想与楚兄见面,也是想让楚兄在这件事上助我一臂之力。”李长安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楚天阔,期待着他的回应,眼神中流露出诚恳之色。

楚天阔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长安兄,这件事,楚某还没答应呢,虽然对付政法系都是你我的目标,但是楚某对政法系却无斩尽杀绝之意,毕竟存在即合理。”

“合理吗,这么大一个毒瘤。”李长安的情绪有些激动,他对政法系的所作所为深恶痛绝,微微皱眉。

“长安兄,勿谈国是。”楚天阔微微摇头,提醒道。他知道,有些话题是不能轻易触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