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川明白,有钱不光能使鬼推磨,还能让鬼做俯卧撑。虽然这些弟兄已经和他情同手足,但没窝囊费也没人会心甘情愿受窝囊气。
“马上就要得见国师了,真有些害怕。”朱瞻基不由轻叹。
林川不解,“害怕?那僧人比戴纶老毕登还可怕?也打你?”。
“先生不懂,国师非凡人,他有一手摸骨神技,经他手一触,就能知你前世今生。戴纶老师我还可糊弄,但国师,他能看穿我的一切。”朱瞻基对国师是一种源自内心的怕,不是单纯的肉体的恐惧。
“神棍吗?不会是那种,不开口就知我姓名的把戏吧?”
古往今来,历史上的神棍举不胜举,许多人都知,朱棣起兵靖国难就是受到这妖僧蛊惑。所以许多人也将靖难之役的罪过,归纳在了此人身上。
但别人作乱都是为了功名利禄,他作乱后却不愿为官,白天朝服进谏,晚上黑衣僧袍入眠,并且谢绝一切金银赏赐,难道造反只是兴趣爱好?
奇人太多,深究不得,林川继续操持一群想偷懒的部下,继续行军。
从土家堡到顺天府,就算骑马也要3天才能到,林川硬是让刑天营用3天徒步走完了。
70余名手下看见城门的时候,近乎昏厥,唯有林川眺望着恢宏的顺天府不由感叹,啊!这就是日后的帝都!
看那绵延的城墙,多么宏伟,看那守城将士,多么雄壮,再看那川流不息的车马,多么繁华!
今时今日的顺天府,已拥有近百万的人口,堪称巨无霸都市。这里就连得月楼这样的烟花之地,足有三条街之多,都是教坊司挂牌的高端场所。各种金发碧眼的外来商邦,也是屡见不鲜,可谓人声鼎沸。
“先生,这就是顺天府啦!我在顺天府长大,先生想去哪玩,我可给你当向导!”来到了自己的地头,朱瞻基得意炫耀道。
“别玩了,我要先去府军前卫报到,工作要紧。”林川来到陌生之地,最先升起的一定是警觉之心,衣襟内的塔兰战术手枪,都是打开保险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