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着呢!”
我立刻表示拒绝,刚刚拿下罗飞,正准备一鼓作气将整个律师团队筹建起来。
对我来说,早一天筹建,就早一天轻松。
另外我后天就要离开京城去香江,时间上确实挺紧的。
可老邢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硬是生拉硬拽的把我从办公室拉了出去,一边还对米娜解释道:“朋友聚会,小米,别多想。”
见鬼的小米。
米娜气的在身后跺脚撒气,她姓米,不是叫小米。
更生气的是,我被老邢拉着走了。
我知道被老邢拉来总没好事,大奔开进了舞蹈学院的大剧场,这地方真没点本事,车真心开不进来。
“来这里干嘛?”
刑万里的人生自从离婚之后,就在放浪形骸的死路上狂奔,死不悔改的那种。
当然,公司也没落下,他是个工作狂,业余爱好比较单一,就喜欢女人。
当车拐进舞蹈学院的那一刻,我用脚丫子去想就知道这家伙来这里干什么了,往前二十年,这叫拍婆子,往前十年叫追女孩,而如今这是金主看自家鱼塘里的美人鱼。
时代变了,手段也变了。
风花雪月的情调没有了,意气风发的吸引也没有了,只剩下很无趣的砸钱办事。
刑万里恐怕还不知道他在舞蹈学院的名声已经臭了,或者知道了,压根就不在意。
自从被戴绿帽子之后,仿佛这世间所有的谣言蜚语都伤害不到他了,他在沉寂两年之后走出婚姻的泥潭,整个人都了脱胎换骨的变化,坚强的宛如钢铁般没有一丝温度。
可在做人方面,至少挺够朋友的。
就像是现在,他虽像是个老鸨拉客的热情,可骨子里,是希望我身边有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陈峰,听哥哥的,身边没有个女人怎么成?总得有个人照顾你日常起居吧,哪怕再也不相信爱情了,找个情人也不是什么大错。”
“没必要一句为了孩子,将大好光阴虚度了。”
“哥哥给你找了个合适的……”说到这里,刑万里怔了怔,随即笑道:“结婚肯定不合适,但是做情人应该错不了。”
我挣扎着反驳道:“老邢,你怎么就认定我一定是身边连个女人都没有?”
“你大晚上的去酒吧,还敢说自己身边有女人?”
“不对。”刑万里拉开了和我的距离,正视着我问:“你那个小秘书吃了吗?”
吃,在我们的概念中是个多义词。
他说的吃,显然不是吃饭的意思。
我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