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舒意直视着秦雪蓉,只觉得到底是当家主母,这一番话说的颇有水平。
如今听来,倒像暗指她曲解了她的意思,故意在沈景川面前搬弄是非。
沈舒意温声道:“舒意当然明白,这铺子本就是我生母留下来的嫁妆,母亲又怎么会用这铺子做筹码呢?何况我和三妹妹投缘,纵是没有这铺子的事,我也会像待麟哥儿一样,尽力替三妹妹周旋。”
沈舒意一番话,再度把责任踢回到了秦雪蓉身上。
秦雪蓉脸上的笑容更深,气的心堵。
这个贱蹄子!
比她娘是厉害了不止一星半点!
自己说的话她好像一个字也没听见,倒让自己越描越黑。
什么叫纵是没有这铺子的事?
话里话外,听着还是在说她拿着铺子做筹码威胁她!
秦雪蓉才要开口,沈景川便温声道:“意姐儿说的不错,当初珍姐儿闯出那样的祸事,若不是意姐儿和姚姑娘颇有交情,珍姐儿的事哪这么容易平息。”
“何况回府之后,也是意姐儿提出的让珍姐儿在家里建座简易庵堂,在家修行,否则珍姐儿哪有机会参加母亲的寿宴,还不知道要在哪里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