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据她所知,如今的清远侯府虽然没落,可最不缺的就是钱。
当年大舅舅站错队后,仕途不顺,外祖父亦是受到冷落,空担侯府之名,却没什么实权。
小舅舅另辟蹊径,直接经商。
故而这些年清远侯府看似落魄,实则钱如流水,不过是怕碍了乾武帝的眼,故而格外低调。
“好,祖母已经念叨你许久了,自打知道你从玉佛寺回来,便上了心。”赵宝鲲沉声开口,眉宇间俱是少年意气。
同赵宝鲲和赵雪卿聊了一会,赏菊宴接近尾声。
沈舒意看向金珠和玉屏,温声道:“怎么样?”
金珠眉眼俱笑,低声道:“奴婢和玉屏离开后,立刻去找了夫人,只是不巧,和夫人错开,情急之下,只能去求助老爷,并把那两个丫鬟的行径一并禀明了老爷。”
沈舒意笑了笑:“聪明,晚上让厨房做顿好的。”
*
沈府,静安院。
沈景川不知道是憋着怎样的一肚子火气回到的沈府,只是显然,沈老夫人此刻已对赏菊宴的事有所耳闻。
秦雪蓉、沈静珍、连同被打的几乎动弹不得的沈静麟,皆是跪在地上。
沈静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哽咽道:“爹,女儿向来懂得规矩,虽然骄纵了些,这些年却也从未出错!今日之事,摆明了是有人存心陷害!”
二房的张氏早就看了一路的热闹,在外,她一直憋着不敢开口,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总不能在外面给沈家闹了个没脸。
可如今关起门来,张氏却是半点也憋不住了,不由得刺道:“呦,珍姐儿这话说的,莫非你这是暗指意姐儿把你推下的玉湖!”
沈静珍一双眼猩红,纵然比沈景川一行人早回来了一个多时辰,可显然,仍旧未能从这事的打击中回过神来。
“没错!就是沈舒意所为,若非她推我,我根本不至于掉入玉湖!”
说罢,沈静珍怒视着沈舒意道:“二姐姐,你口口声声说想办法救我,可那么久的时间,你人去哪了!”
秦雪蓉也哽咽道:“意姐儿,当时珍姐儿同你在一起,为何只有珍姐儿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