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阳郡主手里抱着一只浑身湿漉漉的,虽已经被尽力擦拭过,但是毛还未干的白猫,冷眼盯着如落汤鸡一般的沈静珍,冷声道:“我这猫最是乖巧,旁人若是不惹它,它断不会朝你扑过去,沈静珍,你干了什么好事!”
端王和端王妃都算是不错的和煦性子,偏汉阳郡主自幼受宠,颇为嚣张跋扈。
此刻,汉阳郡主一双眉目冷冷的盯着沈静珍,只让沈静珍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她重重咽了口口水:“臣女…臣女不知那猫为何会朝臣女扑来。”
话说到这,秦雪蓉忽然意识到这事里,至关重要的香囊。
她下意识抬头看去,沈舒意腰间空空如也,那枚香囊根本不在。
再低头看去,沈静珍腰间的香囊也已经不见。
饶是秦雪蓉反应再慢,这会也意识到珍姐儿是遭了算计,而这关键就出在自己动过手脚的那香囊上!
可偏偏,此刻那香囊根本不在,纵是想拿个证据都拿不出。
“呵?不知?你是个什么人憎狗嫌的玩意儿,连我的猫也看不惯你!”汉阳郡主冷声开口,一句话,只把沈静珍和秦雪蓉都斥的脸色涨红。
端王妃适时站出来道:“蓉儿,不得无礼!”
汉阳郡主冷笑出声,到底要给自己母亲一些面子,当即道:“也罢,你惊扰了我这猫儿落水,你今日便给她赔个不是。”
见着这一幕,沈舒意的唇角都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几分。
啧,果然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只怕这一遭,沈静珍日后再没脸面在京中的宴会出现。
“郡主,这…这似有不妥。”秦雪蓉脸色又青又木,这会已经彻底笑不出来,那强行挤出的丁点笑意,可以说是比哭还难看。
沈静安到底看不惯自家妹妹和母亲受辱,亦是站出来道:“郡主见谅,舍妹鲁莽年幼,并非诚心……”
可惜,汉阳郡主根本不吃他这套,不客气的打断道:“怎么,沈公子这会倒是不提名节清誉了?本郡主倒想问问,沈三小姐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同旁人有了肌肤之亲,您打算怎么处理?”
一句话,噎的沈静安半晌说不出来,只得道:“此事还需回府后回禀父亲,由父亲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