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缺白了钟素一眼：“我信。”

钟素喝完茶，又磕瓜子，呸呸几下，接着说道：“还有个事。”

“我的债主现在就季南茵。”

“第二件事是关于狼祖的，狼祖今儿下午过来说，要和古陌长老到极北之地，收回她前一世留在人间灵兵，让你好好照顾苏姑娘，别让她被欺负了。“

“啊？”

苏萱接话道：“这事白湛讲过，上一世的狼祖是有柄枪的。”

钟素视线移向苏萱：“苏姑娘，狼祖让你留在参合宫等等，说顶多三五年时间。对了，狼祖还给你留了东西。”

“什么？”

“在名录阁里面，我去取。”

钟素一起身，衣裙上的瓜子皮，落得满地都是，还边走边掉，很难想象这是位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陆缺都替钟师姐害羞：“钟师姐小时候跟男孩子一块儿玩的，仪态没那么讲究。”

苏萱瞪眼：“这样才好！要是跟到了见州洪家似的，走路还得洒水压趁，动辄就两三排丫鬟站在身边儿伺候，处处立规矩讲仪态，不把人累死？我看你钟师姐挺顺眼。”

“呵呵。”

“再说你又不是什么贵公子，你装什么劲儿？忘本了？”

陆缺噙笑点头：“教训的是。”

说话间。

钟素去而复返，手里拎着一串儿冰镇过的荔枝：“狼祖留给苏姑娘的。”

苏萱甚是惊讶，以白湛的德性，居然能给她留一串荔枝，一串十几颗的荔枝，凭这点，足见白湛对她多么情深义重了。

苏萱笑了下：“她还真舍得。”

“师弟，苏姑娘，没什么事，坐这儿陪我聊会儿天。”

“好。”

陆缺则摆手道：“我得先去借点丹劵，还上修补历蓝法袍的花费。”

钟素摸住咫尺空间：“师姐这儿还有七万多…”

“不用，我师傅攒了很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