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需要的,请尽管招呼。”
店长向薛文蓉鞠躬道。
“好的,我会的。”
薛文蓉微笑着欠身道。
等店长离开之后,薛文蓉端起水轻呡了一口,然后静静等待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个用丝巾围住自己脸的老妇人进了咖啡店,谢绝了店长的招待,老妇人慢慢走到了薛文蓉这边,然后在薛文蓉的对面坐下。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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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坐下后对薛文蓉道。
“哪里,是我该说对不起才对。”薛文蓉笑容之中带上了点无奈,“你几次来中原都亲自上门看望我,反倒是我来东瀛,还是要你主动来找我,是我该向你道歉才是。”
老妇人拉下丝巾,然后笑呵呵地道:“我知道你的难处,以你我的交情,就还是不要说这些生分的话了。”
“好,大屿老师。”
薛文蓉笑着道。
没错,这位用丝巾遮住脸的老妇人正是东瀛乐坛的常青天后,大屿丽雪,同是也是薛文蓉的忘年交。
今天是私立神间学校学园祭的第一天,薛文蓉却没有急着去参加学园祭,而是约了大屿丽雪见面,实际上,若不是薛文蓉来东瀛的行程受到严格限制,她应该亲自登门拜访大屿丽雪才是,而不是约大屿丽雪出来见面。
两人相识的时间跨度非常久,有三十多年,虽然这中间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但两人的友谊却非常深厚。
距离上一次见面已经过去好多年,时过境迁,两人交谈起来却没有一丝生疏,越聊越是投机,也不知聊了许久,大屿丽雪突然摇头道:“真的,你最后放弃音乐,实在是太可惜了……”
毫无疑问,薛文蓉是她见过的在音乐方面最具天赋的人,虽然最近这些年来,大屿丽雪也认识了不少有天赋的年轻人,但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的薛文蓉,所以当她听说薛文蓉放弃音乐选择继承家族企业的时候,她心中的痛惜无以复加。
薛文蓉微笑着摇头:“大屿老师,有些责任必须要有人承担,只不过承担的那个人是我而已,我现在也不后悔那时的决定。”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起这件事的,放弃音乐,明明最痛苦的人应该是你才对。”
大屿丽雪一脸惆怅,然后向薛文蓉道歉。
虽然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但是她依旧记得,三十多年前,那个在沪都音乐学院为自己当导游的那个少女,她对音乐的热爱是两人成为朋友的契机。
放弃最喜欢的音乐,然后走上一条陌生且艰难重重的道路,这其中艰难险阻,又岂是其他人可以想象的?
现在的人只看到薛文蓉“天下第一女高手”,“商界女王”的风光,可又有谁知道,她实际上并不喜欢那些,远离喧嚣,一个人静静地抚琴才是她最喜欢的事情。
“哦,对了,这次我来见你,除了和你叙旧之外,实际上还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大屿丽雪不想坏了薛文蓉的心情,故意岔开话题道。
“什么事情?”
薛文蓉问道。
“我有一个非常欣赏的年轻人,她是着名钢琴家堂本一挥的弟子,前些日子,堂本一挥的两名弟子在一起爆炸案中丧生,另外一名弟子重伤住院,真似乎是针对堂本一挥弟子的有预谋的犯罪,我怕她也被牵连进去,便劝她暂时停止音乐相关的活动,但是她这一向很有主见,并不打算听从我的话,尤其是堂本一挥建了一个音乐厅,在音乐厅落成的那天会有一个音乐会,她作为堂本一挥的弟子是不能缺席的,所以我想找人保护她,让她免受威胁。”
大屿丽雪对薛文蓉道。
“我倒是非常愿意帮忙,只是……我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轻易不能出手,而且也不知道要保护到什么时候,我只能在东瀛待四天,实在爱莫能助。”
薛文蓉无奈道。
咖啡店外,那两个“保镖”可还守着呢,她若是偏离既定行程去其他地方,这两人是一定会阻拦的。
“我知道,所以我不是你动手,而是希望你的孩子能帮忙。”
大屿丽雪对薛文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