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肆自然也看出来了，他笑了笑，带着她继续往前走。

下一站是书店，既然是要教蔡五熊学习上的知识，汪肆在询问过后，从小学必备课本开始买起，一口气买了两箱书，让蔡云寒填写地址，抢先付了钱就让店员安排邮寄过去。

蔡云寒把自己的钱包放了回去，她脸上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这些钱，我会还给你的”

“不用还，钱是身外之物，不重要，这也不算人情”汪肆摇头，可他见蔡云寒隐约要生气的样子，连忙摆手继续说道“如果一定要还，那你们帮我一个忙如何？”

听到这，蔡云寒才冷静下来，反问他“要我们帮什么，话说在前头，我们不做那些杀人放火的事情”

.....

“谁让你们去做坏事，我就是想让你们来帮我整理草药，在人小鬼大医院”汪肆连忙解释意思，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她们的反应，见她们没有反驳才继续解释。

“我在人小鬼大医院挂职，学过古医术，我有时候把一些处理好的药材放在实验室，但医院的人都很忙，所以...我需要有人帮我整理归类，一次就好”

听上去是很划算的交易，但蔡云寒不是那种会占别人便宜的人，她在短暂的犹豫过后，点头答应下来“好，只要你帮我妹辅导功课学习，我就会一直帮你整理那些药，我不会占你便宜的”

汪肆其实是想说，整理一两遍就可以，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停住了，他觉得自己帮太过了，反而会让她们感觉到不舒服。

三人买了一些学习用品跟练习本，考虑到下午还有课的关系，汪肆只好跟她们告别，在跟蔡氏姐妹分别的时候，他迟疑了一会，转头看向坐在那玩着书本的蔡五熊，还是开口说话了。

“五熊，我们，是朋友对吗？”

蔡五熊放下手里的书，转头望向汪肆，她的头发很长也有些乱，可汪肆还是透过一丝缝隙看见了她的眼睛。

和以前一样，还是那样单纯灵动。

久久没有听到她的回答，汪肆笑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转身打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