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骑的箭矢和护教者们的箭矢交错而过,各自都制造了杀伤。可是胡骑们的伤亡要大得多。
一个是护教者们所用的箭矢是金属头的,另一个是土楼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胡骑在拒马前面放肆。
土楼的窗户里射出了箭矢,以及标枪弩射出的木标枪。
木标枪在近距离杀伤力不俗,它们一次就能射出三支标枪。因为还是高处射低处,除了标枪弩自身的攻击力之外,还要加上重力加速,标枪的杀伤力在被射出的空中下坠之后反而增强了。
标枪插进人体和马匹的身上,可比箭矢的伤害要大得多,射中直接就能把一个骑兵从战马上面射下去。
拒马前面胡骑们遭到立体式的打击,连举弓瞄准都变得很难,不知道往哪里射。
胡骑们大喊:“楼的窗户里有人,里面有人!”
然后许多胡骑开始朝土楼的窗户里射箭。可是一箭又一箭都只能在土楼的外墙那儿碰一些粉一些灰下去,根本射不进那个小口。运气好一些真的射中了,也因为是低射高的角度问题,箭矢斜斜插进窗口碰到窗沿,啪地一下断了。依旧射不到窗户里对他们瞄准射击的人。
一开始土楼里的人还真有点担心会不会有神射手把箭射进窗户里射中他们,后来就根本不怕了,直接从容瞄准和胡骑对射。
胡骑要不是数量多,他们根本没办法承受这种单方面的伤亡。
鲜于翰的家族骑兵趁着牧民们吸引了火力的时候,偷偷冲上去用斧头开始劈砍拒马之间连接的木条。
斧头比马刀要好砍得多,马刀太轻而且太依赖锋利度,砍几下他们质量低下的马刀就有些砍不动了。斧头至少砍下了木条。
可是当他们刚要拉开拒马的时候,发现该死的拒马另一面也钉上了木条,他们只砍这一面的木条一点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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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想要用蛮力试试,就将几条绳索套上拒马,开始让几匹马一起往回拉。确实拉动了拒马,可是也仅仅是拉动了一点点,它发出被拉得噼里啪啦的声音,却没有损坏。
没有等他们继续使劲,护教者们也发现了这里出现了情况,大量的箭矢被他们射到了这个方向,一大群下马的胡骑在这样的箭雨下中箭阵亡,就连他们一根用来拉拒马的绳索都被箭给射断了。
死伤一片之后,地上仿佛“长出”了一截箭矢的庄稼一样。
一堆尸体让后面的牧民被吓住了,可是鲜于翰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他的属下们抽出的马刀,威胁牧民上去拿起斧头,钻过去把拒马那边的木条砍断。
要么死在那里,要么在这里就被自己人处决掉,他们自己选!
哪里有得选,牧民们只能咬着牙冲上去,从尸体或已经要成为尸体的人手中拿走他们的斧头,钻进拒马底下的缝隙里,钻过去之后躺着露出上半身,倒在地上开始砍木条。
这样虽然效率低,可是安全啊,想要射中他们还真不太容易。
可护教者们也不是不懂变通。他们知道安排他们站得远一些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起见,可他们其实面对“侵略者”,也并没有那么怕死。
于是一部分护教者们开始前压,从拒马后的50步前进到了30步,朝着胡人和胡骑开始了命中率更高的瞄准平射。射死了钻过来砍拒马的胡人。
但是胡人们经历了多次失败后,此时也更有章法了,知道劲全往一处使,把一块拒马拉开肯定能制造一个“逃生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