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妻子眼睛发红,眼角挂泪的哀伤楚怜,却让他心怜。
他虽断绝男女之情,但他依然是个人,有怜悯之心,他伸出手轻轻擦拭妻子眼角的泪痕,却什么话也没说。
这个举动却让妻子一下子扑入他的怀中,葛巴拉依然心如磐石,抬手要将妻子轻轻推开。
妻子向他恳求:我好冷,我只是想抱抱你再温暖一回。
葛巴拉又再一次妥协了,就让她再抱一会了,余生她再也抱不到了。
他看向妻子那双充满爱意,却又饱含泪水的眼眸,心又再一次软了。
妻子再次恳求:能再亲我一回吗?
葛巴拉答应了,最后一回,什么都可以答应她。
他亲了妻子一口,妻子眼角的泪水滑动到颊心处,竟突然红晕带润。
妻子红着脸说:我也是亲亲你。
葛巴拉无声默认,然后妻子就亲上了他的脸,亲上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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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巴拉感觉她好像变成一条蛇在自己身上蜿蜒缠绕,那舌信猩红,勾着他的口,也着他的心。
葛巴拉的心变得炙热起来,都是火意,他仍记得刚刚在心中暗暗许下的承诺——最后一次。
他奋不顾身投身进去……
突然他发现,妻子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悲伤变成邪恶银荡的笑靥,他大吃一惊,正要挣脱摆脱,可他早已经困在这光怪陆离的快乐之中,身心无法自拔……
他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夺走他的一切,让他一生文道修为倾注东流,前功尽废……
谢傅看着葛巴拉的脸变得痛苦纠结,脸上汗如雨下,这样的表情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大玄修为的文道高手脸上。
再看抚琴之人,双眼微微眯着,妖颜之下的唇角微微透着奸笑。
显然优劣分明。
李徽容说道:“这是挽歌最厉害的杀招,人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极少极少有人能够战胜自己。”
谢傅笑道:“如果我现在是葛巴拉,那我必死无疑。”
李徽容看向谢傅:“也许吧,或许你该找机会杀了她。”
李徽容突然又担忧,她的本意是用谢傅来拿捏王玉涡,但是现在王玉涡最厉害的杀招就是谢傅最大的弱点。
只是谢傅却是说道:“只是人为什么要战胜自己呢,万般情感皆是自己,既说矛盾,矛盾又从何而来,还不是人言赋之,强加说辞。就如善恶,皆由人心生出来的。”
说着哈哈大笑:“我爱便爱,不能爱便忍着,心酸苦涩也是一种滋味,它日甘甜,岂不更显弥足珍贵。”
乌斯浦本来想以刚猛寻找拿下两人,不料林定波与薛禹同样是刚猛之辈。
林定波练就家传神功不死不灭,不畏受伤与他正面强拼,带他快要拿下林定波时候,薛禹的赦书奇赋又屡屡解围。
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搞清楚薛禹的赦书奇赋个中玄机。
这一场战斗要分出胜负,最少需要到天亮。
突然发现葛巴拉苦苦挣扎,情况不妙,心中暗惊,若让这挽歌腾出手来,便是连葛巴拉这种大玄修为的文道高手都抵挡不住,我以一敌三,必败无疑。
当机立断,不能再拖下去了,朗声:“鬼方先生,燕闪戟刀给我。”
正在与白岳激战的鬼方氏闻声应道:“什么!”
乌斯浦也不管鬼方氏肯不肯,抬手,那燕闪戟刀就强行从鬼方氏手中脱手,飞到乌斯浦手中。
乌斯浦在拿到燕闪戟刀的瞬间,现出邪身来,一股邪恶气息冲天而起。
这是强大的力量,因为面对其中感受到个中恐怖、毁灭,所以才污之为邪恶。
鬼方氏大吃一惊,手中没有燕闪戟刀,加上分神,被白岳找到机会,恩诏书拍在鬼方氏胸口。
鬼方氏落下倒地当场呕出一口鲜血,全身筋脉尽断,感受到燕闪戟刀变得大不一样,对着现出邪身的乌斯浦说道:“原来你才是这把燕闪戟刀的主人?”
乌斯浦轻道:“你的叔叔鬼方火是我的朋友,他曾暗中付托我照顾你,我见你生性倨傲目中无人,知你必有祸难,所以才把这燕闪戟刀送你防身,免得你轻易被人所杀。”
鬼方氏欣慰一笑:“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把神兵真正面目,我死而无憾……”说完闭目死去。
白岳杀死鬼方氏之后,来到薛禹身上,三人凛然看向这乌斯浦。
以三对一,本应该胜算更高,可感受到在乌斯浦手中,燕闪戟刀地发杀机的气息,三人的神色却变得更加严峻。
乌斯浦也不废话:“三位受死!”
这话并非托大,因为三人立即感受到地发杀机的恐怖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