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一路颠簸,终于在正午时分来到了一个幽静的小院。
进了院门,老钱正在此处等候。“闫老弟,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
老钱大笑着迎了上来。
“老钱啊,你这太客气了!简单在你店里整两个菜就行呗。这是私房菜?”
闫解放边说边打量着小院。
这个小院比他家小的多,也就半亩地左右。
中间植有一棵大树,不过现在光秃秃的看不出来是什么树。
“这可不是私家菜,这是我以前住的院子。
以前起乱兵的时候我就在这里躲避过。院子不大,胜在安静!”
老钱引导着向正房走去。
宴席已经摆好,看来老钱真下了功夫,桌上有不少市面上不常见的好东西。
这些还不算什么,最吸引闫解放目光的是一个土灰色的瓷坛子。
看大小应该能装3斤酒。坛口用红色的酒封封口,整体呈上大下小的形状。
“这是以前西山梨花沟酿酒人的手艺,老人家去世后。
我就从他儿子手中买了10坛老酒存放。要不是今天请你来,我可是不舍得打开啊!”
老钱看他感兴趣,就急忙解释道。
“老钱,你这又是好菜又是好酒的,不会是简单叙叙旧吧?”
闫解放觉得没那么简单。
“闫老弟,不瞒你说,我确实有事相求!
不过嘛,实在抹不开脸面啊!这样,我们先喝酒,等有了二两酒遮羞,老钱再厚着脸皮开口。”
“看来你老钱所图不小啊!我可有言在先啊,能帮的我一定帮,帮不了的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这是当然!”老钱忙招呼闫解放动筷。不愧是大师傅的手艺,闫解放吃的大呼过瘾!
老钱这时才打开酒坛,一股琥珀色的液体带着沁人的清香流进了杯子里。
这应该是露酒,就是不知道加了什么药材,有什么功效。
“闫老弟,咱们走一个?”
老钱举起了酒杯。闫解放轻轻尝了一口,并没有一般露酒的怪味,反而入口后唇齿留香。
“好酒!老钱你有心了!”
“闫老弟你喜欢就行!”老钱也松了口气。
“可惜啊!”闫解放又喝了一口,咂摸咂摸嘴。
老钱一副我早有预料的模样,微微一笑:“早给闫老弟准备好了5坛,这下可以放心的喝酒了吧?”
“哈哈,老钱仗义,以后有事你说话!”好酒之人没有不好存酒的。
这边觥筹交错,欢声笑语,好不热闹!
而一墙之隔,唐果静静的坐在床边,伸手摩挲着床上新换的大红被褥,转移着内心的不安。
哪个少女不怀春,更何况她已经是个老姑娘了!
她曾不止一次的想象着她的洞房花烛夜,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景。
如今终于到了这一天,却是那样的苦涩,也许这就是她的命吧!
老钱此时已经微醺,他知道时机已到,不能再拖了。
就拿起根香烟递给了闫解放,划着火柴给两人点上,随着一团烟雾缓缓说出了他的目的。
“闫老弟,我知道这有点强人所难,但我还是厚着脸皮求求你,能不能给我们泰远楼优先供应肉类。”
看着眼巴巴望向自己的老钱,闫解放哑然失笑,他还以为多大事呢。
不过他还是装作为难的考虑了一下,中间还抿了口酒。
“老钱你这是让我得罪人啊!罢了,我就做回恶人,谁让咱兄弟交情深呢!”
“太好了!但我也不能让闫老弟吃亏,这个小院我也住不着,就送给老弟你了!”
老钱心中一块大石终于落了地。都说金屋藏娇,要送怎么能不送全套呢?
“用不着,我也住不了两套院子啊。”闫解放连忙推辞。
老钱嘿嘿一笑。
“也许老弟很快就用的上了。别和哥哥客气,我明天就办过户。”
“老钱你太客气了,来,再喝一杯。”闫解放欣然接受了。
“这酒大补,我老了喝了也浪费,老弟正是生龙活虎的年纪,受的住这大药,不妨多喝些。”说着老钱微微抿了一口。
闫解放也不在意,这酒喝了肚子暖呼呼的,也不辣口确实难得,索性也就放开喝了起来。
易中海急得长了一嘴泡,今天一上班他就去找了杨厂长。
没想到被臭骂了一顿赶了出来,说让他找李副厂长,李副厂长却又说让他等通知。
可想到柱子还在小黑屋里受苦,他哪等的了!
想到李副厂长收钱就办事的传闻,他就托车间郭主任去探探路。
没想到郭主任隐晦的告诉他,闫解放和李副厂长关系不错。
应该能帮得上忙,他是爱莫能助了。他如遭雷击。
整个人都蔫了,闫解放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怎么可能帮傻柱呢?
他班也不上了,就去找老太太商量。
聋老太一脸无奈,想到闫解放那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就头疼起来。
“那小兔崽子可不好糊弄,看来柱子要想出来就必须出大价钱了。”
小主,
“要不去找找老闫,他眼皮子浅。”易中海想了想,出了个主意。